“那要不要跟做点刺激事?”杜池问。
向墨擦头发动作顿,心想你这还不是发情公狗?
不过现在停着电,确实也无事可做,他转身朝自己屋里走去:“好啊。”
五分钟后。
向墨站在院子里,看着杜池启动摩托车,深吸口气,问:“你说刺激事,就是带去兜风?”
“反正不许使坏。”
事实证明向墨担心有些多余,杜池边浇着温度适中热水,边帮他清洗头上残余泡沫,期间水流从未流进他眼睛或是耳朵,本来紧绷着肩膀也渐渐放松下来。
“要是创业不成功,你还可以去开个洗头店。”向墨埋着脑袋说道。
“专门为你开吗?”杜池洗着向墨后颈,“那不如你包养。”
手指沿着脖子不断往上,耳垂忽然被人捏住,向墨心里咯噔,立马撩开额前头发直起身:“你干嘛?”
:“在烧水吗?”
“嗯。”向墨双手撑在厨房台面上,头也不回地应道,“头还没洗好。”
“不能用冷水吗?”杜池似乎不太理解向墨行为。
“人老,要爱惜自己身体。”向墨淡淡道。
适时杜池正好走到向墨身边,借着窗外微光,他扫眼向墨胸口,嘴角浮起笑意:“确实应该爱惜。”
“不然呢?”杜池真诚地发问,把这句台词原封不动地还给向墨。
向墨立马意识到,这只臭狗是在报复他。
但要是不去话,反倒显得他有别期待,于是活二十八年,向墨生平头次,跨上与他气质极其不相符重型摩托车。
不泡吧,不蹦迪,不逛街,不约会。
向墨生活早已与老年人无异,他原以为不会再有什事情让他心跳加速,但当杜池带着他在街道上飞驰时,看着不停倒退街景,听
明明说好不许使坏,这只臭狗又在干坏事。
“你耳朵上有泡沫。”杜池语气有些好笑,“在你眼里是发情公狗吗?艺术家。”
向墨摸摸自己耳朵,没想到还真有泡沫。他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拍干净耳朵,不自在地说道:“抱歉”。
“没事。”杜池放下手中水壶,“你待会儿有安排吗?”
停电能有什安排?向墨拿起干净毛巾,擦着头发道:“没有。”
向墨顺着杜池目光看看自己,发现胸口上狗啃痕迹还没有消去。
洗头不需要把水烧沸,估摸着水温已经合适,向墨关上燃气灶,把水壶拎下来。本打算回到浴室,用盆子接着洗,这时杜池却问:“需要帮忙吗?”
有人帮忙当然再好不过。
向墨犹豫瞬,说道:“不许使坏。”
杜池显然觉得很冤:“能使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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