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去裱起来。”某人显然把向墨话当成耳旁风。
“谁说要送你?”向墨皱着眉头问。
“那谁允许你画?”
向墨:“……”
杜池心情不错地松开向墨,把画拿在手中欣赏:“该起床艺术家,别忘你还得做饭。”
他不想跟杜池掰扯这到底是谁床,直接把人往外赶:“你们都给出去。”
三毛溜烟地离开向墨房间,不过当杜池转过身时,他突然停下脚步,视线飘向向墨书桌。
向墨开门时从不需要注意,因为书桌挨着进门那面墙,站在门外人看不见书桌上物品。
但此时此刻,向墨清楚地看到,杜池和书桌上“自己”打个照面。
“只是随手练习而已。”他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桌边把画扣起来。
在这时,蹲在杜池腿边三毛突然抬起两条前腿,推开半掩卧室门,就那溜进来。
“三毛!”杜池立马扬起下巴,朝着屋内呵斥声。
其实向墨并不介意三毛进他房间,但当他回过头去,发现三毛竟然蹦跶到他床上时,残留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他赶紧回到床边,跟着呵斥道:“三毛!”
三毛没心没肺地从床头蹦跶到床尾,在洁白被子上留下数个脚印。
向墨从床头跟到床尾,硬是抓不住三毛,最后还是杜池来到房间里,才把调皮三毛从床上赶下来。
“不做。”向墨没好气地说,“要做你做。”
就连向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在对杜池耍小性子。不过杜池并没有介意,收起肖像画,笑笑道:“好。”
中午和晚上都是杜池做饭,原本人做顿规矩,不知怎就变成这
杜池跟着来到书桌边,想要把画翻回来:“画得很好,为什不让看?”
向墨当然不会让杜池看,他不停把杜池往门方向推,谁知杜池直接单手把他箍进怀里,另只手把画翻回正面。
“你偷画。”杜池语气里满是笑意。
这种感觉就跟偷拍被抓没什两样,尽管向墨可以发誓,这就是他打发时间产物而已。
“说,只是练习。”他推推杜池胸膛,愣是没有推动。
看着团糟床,向墨深吸几口气,压抑住心里噌噌往上冒火。他知道骂三毛也没什用,便把矛头对准杜池:“有什样主人就有什样狗。”
“你这就冤枉。”杜池显然不认这个指控,“可没上过你床。”
竟然还有几分道理。
不等向墨回嘴,杜池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不过准确来说,这就是以前睡床。”
这事向墨心里早有预感,但还是不希望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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