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这时起，无论前面
人挤得有多厉害，杜池都没有再往后倾斜，给向墨留足
站立空间。
看着电梯面板上数字不断变小，向墨恍惚地发现，和杜池相处似乎真很舒服。
是改变自己习惯后，仍然不会觉得不适那种舒服。
回程路上更加安静，四周街道陷入沉睡，只有路灯光还陪伴着两人。
向墨跟杜池继续聊着电影院里话题，到家门口时都还有些意犹未尽。
向墨听出几分揶揄意味，转过头去，看着荧幕道：“对。”
“没想到你这
幼稚，艺术家。”杜池笑笑，又说道，“不过
也很幼稚。”
天下间就没有哪个男人不幼稚。向墨倒也没有生气，语气平平地说道：“们很像。”
“是。”杜池低声重复着向墨话语，“们很像。”
影片结束时，隔壁商业片也正好结束。
跟向墨闲聊起来，“如果你想去，可以给你做导游。”
“开画室之后就没时间出远门。”向墨想想，确实挤不出时间，便又问杜池，“你还去过哪些地方？”
“很多。”杜池说道，“帕特农神庙、圣索菲亚大教堂、巴黎圣母院等等。”
“那你
定知道哥特式建筑和巴洛克建筑区别。”
“那当然。”
三毛兴奋地从屋里跑出来迎接两人，三妹则是没精打采地跟在后面，化身成条猫猫虫，窝在画室门边，懒洋洋地看着院子里两人狗。
花小会儿时间安抚三毛，向墨和杜池前后地上楼，来
大批散场年轻人挤在电梯间，等候着唯二两部电梯抵达楼层。
此时商场早已停止营业，除电影院以外，四周都是片漆黑。
若是只有向墨自己，他大概会等高峰过后再乘坐电梯，而在这种事上，杜池显然和他不同，电梯到，他便揽住向墨腰，仗着身高优势，把向墨带进入电梯中。
超重警报没有响起，不甘等候人们还在往里挤。
向墨和杜池很快被挤到轿厢角，杜池在前，向墨在后，两人肩膀紧紧相贴。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早已远离埃及。本来向墨最烦在看电影时聊天人，却不知不觉和杜池聊上瘾，嘴角甚至不时浮现出浅浅笑意。
向墨坐在杜池左手边，转过头去聊天时，荧幕光打在他侧脸，正好能看到他脸上清晰酒窝。
当话题来到中国美术史时，杜池盯着向墨右脸，突然问道：“你为什不喜欢接吻？”
话题转移得实在突兀，向墨愣愣，也是聊得太开心，不自觉地说出心中想法：“因为那是恋人才能做事。”
“意思是没有感情就不能接吻？”杜池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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