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室营业时间内,小院门不会关上,因为有许多向墨学生进进出出。而天营业结束之后,几乎不会再有人来笔墨画室——除非是私人原因。
向墨正觉着奇怪,来到楼下打开门后,发现站在院门外人竟然是罗洋。
“向老师,”罗洋手里拎着打啤酒,伤心欲绝地看着向墨,“杜哥在吗?”
罗洋失恋。
他心心
还真是把自己撇得干二净。
向墨不禁觉得奇怪,那又不是他“小兄弟”,为什他要为此负责?难道不应该是杜池自己管好自己下半身吗?
“会认真讲课。”向墨收起奇奇怪怪思绪,“你也好好配合。”
这个话题打从开始就被杜池带偏,带上几分不正经意味。但实际上放到正常工作环境中,向墨相信杜池还是会有分寸。就像私底下杜池会调侃向墨是艺术家,但当有外人出现时,他会立马收起不正经样,至少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只懂事大型犬。
晚餐是清蒸鲈鱼。蒸时间恰到火候,葱姜蒜香气充分融进细嫩鱼肉中,搭配着咸鲜蒸鱼豉油,每吃口都是味蕾极致享受。
下头,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你想教吗?”
向墨确实想教。
这也是某种意义上手痒,就好像空有身本事,却无法向别人展现出来样。
但他上次和杜池提起这事时,话题可不是无缘无故就不之。
“那你,”回想起杜池之前说过话,向墨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万起反应怎办?”
回想到中午随手做番茄炒蛋,向墨吃着吃着,竟莫名吃出股惭愧来。以杜池手艺跟他搭伙,无论怎看,都是杜池吃亏吧?
不过看杜池样子,好像并不怎在意。向墨做什,他就吃什,副很好喂养样子。
饭后还是赵小乔收拾厨房。
向墨在房间里待阵,等到赵小乔做完作业离开后,这才去卫生间冲个澡。
夏日夜晚没有什比冲澡更舒服,向墨浑身清爽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而就在这时,他听到楼下响起门铃声。
不管是不是玩笑话,向墨都得确认清楚才行。杜池这人太过随性,总有种难以把握感觉,向墨不希望他课堂上出现这种不确定因素。
杜池正好冲洗干净手上鲈鱼,他拧上水龙头,抽出张厨房纸擦手,转过身来看着向墨,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笑意:“那就得看你,艺术家。”
“看?”向墨微微怔,立马明白杜池话里意思。
如果他足够专业,在授课途中没有任何多余举动,那这场教学应该就能顺利结束。
但若是他笔触勾得杜池有糟糕遐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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