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谭宋点
点头，似乎不知该
从楼上下来，打开院门，谭宋果然正等在门口。
他动作自然地迈进小院中，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仿佛他和向墨之间什
事都没有发生。
“墨墨——”
就连称呼也和之前
模样，无论向墨怎说，都不愿意改。
画室
方向响起懒散脚步声，杜池趿拉着人字拖来到向墨身旁，理所当然地搂着他腰问：“有客人？”
杜池道：“听说过。”
从哪里听说？
向墨正想问个明白，而这时他手机突然振动下，是谭宋发来微信消息。
【谭宋：你改大门密码？】
上次谭宋离开之后向墨就把密码改，还是让杜池想数字。
产生微妙变化，总觉得不用再去顾忌太多，反正两人都会很好地把控界限。
“有点。”杜池将手肘搭在阳台围栏上，视线看着远处高楼大厦，“创业初期事情很多。”
“你在创业？”向墨微微愣。
“不是很明显吗？”杜池从远处收回视线，有些好笑地看着向墨。
向墨觉得点也不明显。有谁创业初期会租老洋房这贵办公室？
和上次纯粹看戏不同，这次杜池充分履行工具人职责。
谭宋看着杜池手，神情微怔，向墨多少还是不习惯这种场合，抿抿嘴唇，开口道：“
有别人。”
话说到这份上，体面社会人就不应该再继续纠缠，至少这点向墨没有看错谭宋。
他很快接受眼前事实，叹口气，问向墨道：“结束，是吗？”
“是。”在向墨这边，其实早就结束。
但这都不是重点，既然谭宋知道密码已被更换，那说明他现在就在楼下。
下秒，谭宋电话打进来，向墨突然发现他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以为两人不再联系，关系就会慢慢淡去。但现在看来，还是得做个结才行。
身旁正好有个顺手工具人，向墨低头看着手机屏幕，对杜池说道：“你当下炮友。”
杜池声音里满是疑惑：“朋友？”
“炮友。”
——呃，他不样。他画室需要老洋房氛围，这会给他带来更多学生。可杜池显然不需要接客，换个地方也不会影响他工作。
难不成是因为这边离中古书店近，又或者氛围能更好地激发他创作？
向墨想继续问下去，但接下来问题涉及到金钱层面，多少有些不方便开口。他想等杜池主动聊聊创业事，却听他突然问道：“你为什不办画展？”
私人问题毫无预兆地抛来向墨这边，他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只听杜池又问：“因为怕被别人举报？”
向墨愣愣：“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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