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想前日他和姬怀素不欢而散这事极密,姬怀素不至于缺心眼到去和姬怀盛说什吧?他冷笑道:“他给你怎说?”
姬怀盛看他似乎确实不知,叹道:“他哪用说,全京城都知道,河间郡王因着言语冒犯你,皇上在小朝会时命人掌嘴罚他,还在御门罚跪个时辰,才放回府中,闭门思过个月。”
云祯瞠目结舌:“皇上罚他?”
姬怀盛苦笑:“你当真不知?皇上这明摆着是为你立威,你信不信如今你出去,肯定人人笑脸相迎,任谁都不敢惹你。”
云祯想想自己回宫就生病,君神医又在皇上跟前说什自己积郁成疾,大概把皇上吓到,多半是行程。姬怀素找自己,无论是小厮还是衙门口守卫们都看到,只不知姬怀素是在皇上跟前如何搪塞过去,大概是自承言语冒犯。
醉糊涂,总得讨两句准话不是?不然,你和表妹见见?你若真不喜欢,也不强行撮合。”
两人进包间内,坐下,云祯道:“今儿是真不能喝酒,上些茶好。”又对姬怀盛道:“当你兄弟,因此也就说实话,小弟是好龙阳,因此万不敢误你这表妹青春,因此还是请您另挑英才。”
姬怀盛目瞪口呆,见他确实连这样话都说出来,可见是不成,只好叹息道:“也是心急表妹前程,想着先送你府上,你贯和气,想着也算得上性情相宜,没想到……你这……平日看不出啊?”
他忽然想到人,结结巴巴道:“难道朱五郎……”
云祯拍他肩膀:“别瞎猜,兔子不吃窝边草,对兄弟没兴趣。”心里却暗想这姬怀盛还真是精明。
想到此处,他心里阵酸软,姬怀盛看他表情,显然似有隐情,也不敢再问。他却忽然想起事,云祯从前就直对姬怀素不假辞色,但姬怀素在他跟前直做小伏低,他之前直不明白云祯这种莫名其妙厌恶从何而来。毕竟河间郡王做人实在是人人称赞,再谦和
姬怀盛松口气道:“也对,兄弟嘛,兄弟都这样。”
云祯笑嘻嘻看个童儿捧适才那画过来给他验看,命司墨拿好,又赏那童子打发走,才又和姬怀盛道:“今儿还得赶紧回宫呢,看看你还有什事不。”
姬怀盛道:“还有事……”他脸上有些为难,但还是道:“河间郡王他向待你也算和气,怎前日忽然冲撞你?虽则知道你贯看他不太顺眼,但他确实挺关心你,若是有什做得不妥当,也还能给他个改正机会……”
云祯怔:“他什时候冲撞?”
姬怀盛也愣,看他脱口而出:“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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