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道:“这事河间郡王也没说错,确实是皇上向风格,名为斥责,其实是护着你们,震慑其他打你们主意人。昭信候也没骂错你们,鲁国公抄家后,也命你们安分低调些,你们只不听。”
谈文蔚低声解释道:“们当时进京数日,连圣上面都没见过,也没见任何差使,心下也觉得着忙,不知下步应当做什。”
承恩伯道:“圣上口谕很明白,让你们好好读书。可惜你们还是沾上官非。”
谈文蔚面有愧色:“是孩儿们不是,当时文会后将诗文刊刻互赠也是惯例,万没想到他们如此不慎,竟然未曾避讳,这天子脚下,还能犯这样错误……”
承恩伯斥道:“都这样,你们竟然还以为那只是未曾避讳这简单小事?全程密审,不留口供,三千册书籍全数销毁,主使二十三人绞,流放三十余人,所有工匠全数入匠户奴籍,秦王为此上书削藩撤军,废个郡王爵,你们竟然还以为只是因为未曾避讳?
?”
谈文蔚道:“是,是们之前想差,以为高统领是真正来办案……昭信候就是过来坐镇,世家子弟,不过是履历镀个金。”
承恩伯面无波动:“你们是想差,龙骧卫只听圣上号令,昭信候能指挥他们时候,就已经说明昭信候才是主要办案。”
谈文蔚脸上生愧,又说几句,承恩伯又问句:“承恩伯后继无人,这是昭信候原话说?”
谈文蔚点头。
你们当秦王那老狐狸是傻子吗?无缘无故自折羽翼?那本诗集后必然有着不得要人命东西!还是万寿节这个各国使臣都在时候,秦王那是断尾求生!你们能侥幸洗脱,是真要感谢皇上,感谢昭信候!”
三兄妹都脸色微变。
承恩伯却又忽然问句话:“那昭信候,年已十八吧?可曾婚配?”
谈文蔚摇头:“未曾婚配。”
谈蓁上前道:“孙女
承恩伯点点头:“这是站在皇上角度说话,真心可惜你们身为皇上母族,原本该是皇上最好臂助,最该值得信任手下,不料你们竟如此无能无知,将来不能替皇上分忧,你们倒以为他是故意为难讽刺你们呢,心胸确狭窄些。”
三兄妹脸上又红又白,十分难堪,承恩伯又让谈文蔚继续说。
待到说完办案回京,皇上赐宴,最后却没出来。
承恩伯道:“这事你们没和说,皇上不是这等随意之人,便是他不到,至少也会让高统领、昭信候出来,若是他们也没空,调光禄寺宗室来陪客都不是难事。”
谈文蔚道:“事后是赏些补偿。”然后又说到参加文会被斥事,找到河间郡王和昭信候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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