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聿白伸手摸摸他额头,手掌又暖又软,云祯睁开眼睛对他笑笑。
君聿白轻轻揉揉他眉心中央,然后走到他腿部边上,伸出手将云祯左足放正,摸着他脚腕找穴位,眼却看到他白皙细腻脚腕内侧指痕宛然。
他手指轻轻滑过那脚踝,虚虚握下,云祯忍不住缩缩脚踝,却被皮带固定住,他咯咯笑声:“好痒。”
君聿白轻轻笑声:“侯爷真是敏感。”边说边从从针囊里头另外抽支长针出来,修长白皙手指拈着针微微转转,睫毛长长垂下,似乎在看针尖,静默专注侧面显得分外俊美。
云祯道:“君大夫这针好像比别大夫长些?”
得好生舒服,长长舒心叹口气:“可累坏啦。”
只见医童过来替他脱靴子,卷起裤子,先端草药水来替他热热擦洗过,然后小心擦干放在踏脚上,却将椅子两侧三指宽皮带拉过来,固定他膝弯,腰腹。
云祯这才发现这宽大椅子还有这等作用,笑道:“这是怕病人乱动效果不好是吧?难怪用这样沉重木料,有些像们大理寺刑堂用拷问椅,不过那是铁,在下边放火盆,犯人坐上去就要鬼哭狼嚎。”
君聿白坐在他侧,医童端来针囊,他从上头抽支细如牛毫银针出来,笑着看他眼:“云侯爷经常审问犯人吗?”
云祯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刑审不看,光看到刑具就全身都不舒服。”
君聿白道:“是,这是自创君氏针术。”
云祯笑道:“那今天可要好好消受……”话音未落,他忽然眼睛瞪大,根针已扎在他膝眼上,云祯看向君聿白,君聿白也抬眼看他,笑,修长手指拈着那根针忽然急剧颤动起来。
云祯浑身都颤动起来,手足颤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难形容那是什滋味,不是疼,就是那种仿佛有
君聿白含笑着看他眼:“侯爷年岁还小,是不合适。”他走到云祯身侧,拿起他手腕慢慢卷起他袖子,将他手平放在躺椅扶手上,然后慢慢行针:“先给您手上针几针,对情绪镇定有好处。”
云祯开始还有点紧张,看针进去只有些微微酥麻,还有些舒服,身体放松些,然后看君聿白很快将他手肘手腕内关等穴位都扎好针,然后顺手从旁边抽条雪白长绷带过来替他细心将臂弯固定在扶手上,然后换手。
云祯舒服地躺下来道:“这样正好,万睡着也不怕挪动到手臂。”
君聿白笑声:“行针时候病人不会睡着。”
云祯眼皮微微发重:“但是现在真有些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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