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推官却是个积年老推官,经验丰富,心极细,连忙答道:“今年圣上三十六寿诞,正是四九之数,光禄寺那边占出来道皇上今年寿诞需郑重些,开恩科,赦天下,以为陛下祈福。因此今年秋天增开恩科,不少之前未中举子纷纷赴京赶考。这个诗会,却是承恩伯府上举办文会,谈大公子邀请不少今年赶考颇有才名举子,而承恩伯府谈小姐则也邀请不少才名在外闺秀参加。”
云祯道:“可曾传唤问过承恩伯府两位公子和千金?”
刘推官道:“只问过承恩伯府两位公子,倒还算得上和气,说过那日虽然男客女客都有,但却只是隔着溪水,曲水流觞,男女客分开,作诗之时,女客诗也都未署名,只由擅书丫鬟抄出后,顺水流下,两边互相品评,觉得好黏在碧油屏风上,男女客都并不会有任何私下接触。”
“谈府两位公子也替们问过谈家小姐,说那日王小姐切正常,写两首诗也让人找出来给下官们看,诗也只能说得上是平平,非常普通咏景诗,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宴后王小姐回府,
然还有别情。这孩子那样破釜沉舟不留后路全心全意对待个人,朱家那小子……是心瞎吗?
旦知道这事极有可能发生在自己不知道某处时间流,他心里妒忌几乎要冲破他二十年帝王涵养。
他要杀个人太容易,所以他多年来极力克制,原来要做个,bao君太简单,只需要他真心喜欢人被伤害,就可以轻易触怒他。
丁岱垂着眼皮应,姬冰原这才整衣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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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祯可不知道这些,他是个缺心眼,他自信认为已哄好姬冰原,于是心无挂碍去大理寺,拿西宁侯千金失踪卷宗来看又看,先找白玉麒来问:“昨日打发你去打探事,可打探好?”
白玉麒道:“三教九流,略有些相熟都问过,都只是摇头,要知道还有几天就万寿节,大家都指着这几天赚钱,谁失心疯去弄这样大案?这不是普通老百姓家,王侯之女,岂有轻轻放过。嫌大家钱赚不够吗?这样路数,实在不像是熟门熟路惯犯做,惯犯绝不会这个时候来撞晦气。”
云祯心下有数,打发他:“你再细细打探那几日那带风声。”
白玉麒看他已又让人叫推官进来,处理事务娴熟专注,威仪自生,已不像从前心想要学戏天真羞涩小侯爷,只得老老实实又退出来,望洋兴叹番,自己再下去办差不提。
云祯却找之前审理刘推官来问:“这上头写,王小姐半月前,参加过个诗会,这个诗会却有不少举子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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