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云祯眼泪却又滚下来,姬冰原只觉得棘手起来,拿帕子去替他擦:“莫哭,都怪朕……”
云祯哽咽道:“不是皇上错,都怪云祯,云祯天生就是个孤星命,克父克母,刑偶刑子,六亲不靠,皇上这是被克到。”
他越哭越伤心,坐在龙床前他都还在想,若是皇上被自己也克出问题,可怎得?
说不准每世皇上在战场上中毒失踪,也都是自己克皇上。
姬冰原哭笑不得:“你这是哪里听来混账话,还真当真?朕真龙天子,气运在身,谁能克得朕。”
实处,坐在那里,眼泪扑簌扑簌地流下来。
丁岱看,完,这可伤心坏,只能等皇上醒自己安慰这位小祖宗吧。
只能安静命人端艾草水来给云祯洗手洗脸,由着云祯直呆在房内,只静静坐在床边守着。
姬冰原沉沉觉醒来,眼看到就是云祯红肿得像个桃儿样眼睛,原本已经好许多头疼仿佛又疼起来:“吉祥儿?你怎来?”
云祯言不发,只是听他说话眼泪又滚下来。
云祯低声道:“是真,这命就是大慈悲寺主持给批,才出月子,母亲就抱去批命。所以爹才不喜欢,母亲才时时带进宫,让皇上您抱,就是想借皇上气运压压这歹命。”
云祯越想越钻起牛角尖来:“这次,若不是自己跑去大慈悲寺,皇上好好儿在宫里,也不会去找,怎会被染上痘?”
这痘疹,人越大越凶险,若是皇上有个万,这就是自己克!
若是再这般下去,谁知道皇上还能被自己害多少次!
姬冰原还是第次听
姬冰原束手无策,半撑着起来,待要抱他又嫌弃自己身上带着病不干净,只得靠着枕头叹气:“莫哭,朕好着呢,这多御医,你怕什,只是前几日痘疹势头太凶猛,朕太丑,怕你嫌弃朕,就让他们瞒着你罢。”
云祯头扑进他怀里,泪水只是滔滔不绝,姬冰原胸口丝衣很快就被热泪湿透,心里有些感动,这孩子,对确然是片真心。只好抱着他又低声宽慰几句,云祯只是埋着头不说话,姬冰原大为头疼,竟不知从何哄起。
直到丁岱端药来,云祯才起来,接过药非要自己喂,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又肿几分。
姬冰原大为怜惜,但看他总不说话,这是气得狠,心下又微微有些心虚,倒是老老实实将那碗苦涩麻嘴药都给喝尽。
只等内侍宫人都退下去,姬冰原看屋内无人,只剩下云祯,心里想来想去,才拉他手笑道:“都是朕不是,你莫气,以后朕有事,绝不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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