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闹个大红脸,转眼快速看眼高信,高信在旁面不改色,仿佛没听到般。
云江宁喝止道:“无礼!”
云祯忍着羞窘道:“你没明白意思,知道这风月场中,专有这做筏子套子,哄骗诱骗豪门富室女眷、公子,或是求财,或是求色,或是拐人卖,这等人。且必是外来,不会是黄州本地。此事需密办,你去替打听来,重重有赏。”
白玉麒笑道:“不敢求赏,侯爷既有吩咐,小自然是全力以赴。”
说完笑着又磕头,起身看耳根犹通红云侯爷,心下又啧声,好纯,可惜,不知以后便宜谁。心下遗憾着退出去。
白玉麒进门就笑,上前跪下行礼,双眼睛却只瞄着穿着深青官服肤白似玉冷着张脸小侯爷。
好看,想睡。
可惜睡不着,人家背后有长辈护着,只能干看着咽口水。
云祯被他那带着千言万语私语还休露骨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他毫不奇怪若是四下无人,那没廉耻家伙随时能上前来剥他衣服或是剥自己衣服……
那日午后明亮阳光内矫健漂亮蜜色身躯又瞬间跳出脑海。
高信看那白玉麒退出去,笑道:“侯爷年纪轻轻,倒是明白这等门道。这些下九流门户,消息灵通,忽然来个外地骗子抢饭吃,自然是明晃晃打眼,这白玉麒也是外来,定然私下有门路打听。”
云祯道:“如今看来那些娼家都无什有用消息,想来他们只做这桩生意,必定行事极秘,要从赁门户这边下手,这门户必定大而精美,清净且人迹罕至,叫衙役们去打听掮客黄牛们,这黄州城里
云祯恼怒地压下思绪,盯着他:“你们班子怎不在京里?从京城到这里来几日?”
白玉麒笑道:“咱们戏班子本就是四海为家,哪里有钱往哪里走,京城钱不好挣,动不动就冒犯权贵,小怕侯爷追究小不敬无礼之罪,只好离京城,沿着运河路下来逢城就演,到黄州也只半个月不到。”
害怕?他那样子有丁半点害怕吗?云祯心里低估着,但对方仍然还是那样坦然看着他,眼神几乎是垂涎——之前教戏演戏时候,明明都是本正经严肃凛然,自从那天摊牌后,这人显然就扯下伪装着面具,明明白白地脸上写着就是在撩你。
云祯实在吃不消,清清喉咙:“有个事要你办下,你既是外来人员,你帮打听下,最近这半月,有没有外来戏班子、戏子或是擅风月男子,长相必定是好那种。”
白玉麒笑着道:“侯爷若是想要人教教这风月之事,小毛遂自荐,定能教侯爷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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