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脑筋开始有些糊涂起来,不知何时他手里酒杯落下来,惊动另外还在说得热络三人,转头看到他满脸红晕,全都忍不住笑:“糟,吉祥儿这是醉。”
姬怀盛道:“忘说这是桃子酒,后劲大,但是云侯爷这酒量也忒小些。”他连忙叫人上解酒汤,转过头又忍不住笑:“怪怪,侯爷年纪太小,这十八岁生辰才过呢。”边又道:“这里间有卧榻,朱老弟你扶着他进去躺躺,喝点解酒汤,缓缓,等酒劲过去会好点。”
朱绛已扶住他,看他亮晶晶有些不明所以眼睛看向他,嘴里犹还含糊着问:“你们看干吗?”但身子早已不由自主往下滑,忍不住就笑:“你醉,扶你进去里边歇歇。”
说着架起他只手臂,将他架起来直送他进套间里间,看果然里头张软榻,被褥精洁,熏得喷香,想来是专门备着给贵客休息。
便将他扶着上软榻半靠在软枕上,替他脱靴子扶好,盖上软被,看他星眸半拢,只是乖巧地躺在榻上,仍还看着他道:“没醉,清醒着呢,你们说到戏班子。”
信他自己回去又会吓跑。
难道江宁竟敢自作主张?
还是不对,江宁就算有那胆子,也没那脑袋去想,还知道迂回地把人给打发出京。
那好端端怎会离京?
还有这莫名其妙妄议宗亲事件。
朱绛忍俊不禁:“是啊你没醉,都是只小醉猫还没醉,酒量就这样浅,还敢喝呢。”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心酸,当初他们合籍成婚,偶有应酬,都是他负责喝酒,云祯其实并不爱喝酒,也不爱应酬。如今,自己也成云祯要应酬员。
外边有人送入解酒汤来,朱绛端起来喂他,调羹抵到唇上,他也就张口吃,口口十分乖顺,朱绛不由心里洋溢着满足感,乐此不疲将碗汤喂完,又扶着他躺下,盖好薄被。
云祯却又有些错乱迷糊:“人呢?他们都去哪儿?”
朱绛笑道:“还在外边聊呢,你歇会儿再起来,晚上送
他忽然灵光闪,想起之前他那镖局暗地里去杀寇,龙骧营替他收尾事来。
所以该不会他府里直有龙骧营人吧?所以白玉麒无礼,就被打发走,两个小校议论自己,想来不是什好话,也即刻被锁拿。
高信当然没这多管闲事。
那就只有——皇上?
云祯握紧酒杯又喝两杯酒,今日这酒酸甜可口,颇为爽滑,他不由多喝几杯,到后边渐渐开始上头起来,脸红耳热,他渐渐开始觉得热起来,微微解开自己领口,想要费劲去想皇上为什要派龙骧营人在自己园里,是关心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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