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越喜道:“那可再好不过!日日在这里操练,可实在是闷煞人,好容易借你生辰乐乐。”
云祯道:“是小弟荣幸,言为定。”
,们左营在金葵园给你包场庆贺,然后请上你最喜欢白玉麒,给你好好演上几出热闹武戏,如何?”
云祯怔,笑道:“那怎敢烦劳诸位哥哥破费,既是生辰,自然是做东才好,若是诸位哥哥不嫌弃,在家园子里请诸位哥哥赏脸来吃酒看戏,这时令正好赏菊吃蟹。”
公良越摇头道:“韩头儿都说咱们人凑个分子来请你呢,还是给们尽这份心吧?”
云祯叹气道:“何尝不知哥哥们疼,但你也知道,则无论这次旬考如何,咱们和右营那边实在是闹僵。韩参将请客,必定不会请右营那边人,到时候传出去说起来咱们西山大营这般不睦,传出去也不好,倒不如做东,两边都下帖子请,大家借这个机会也转圜下关系。二则列位哥哥们军饷有限,家里也都还有长辈拘束,去金葵园实在是太过排场,到时候长辈嗔怪,倒是小弟不是。横竖小弟能做主,家里园子现成,不过是请几个好些厨子,备办宴席也费不多少,花团锦簇办下来,大家也玩得开心自在天。”
公良越听他说得色色俱到,果然如意,何况昭信侯府无长辈无女眷,全由昭信侯个主子做主,自然是能尽兴乐,竟是比他们提这主意好许多,忍不住捏捏他脸:“哎呀你这人,明明这般年少,怎倒像是比们多活辈子般,做事这般圆通伶俐,怨不得人人都疼你。”
云祯嘻嘻笑:“是哥哥们疼,那就这说定,韩参将那边劳您去多解释解释。”
公良越道:“可以,但你可定要去请那白玉麒来唱上几场才好,如今他可难请得很,但唯有你场子,他必定是来,外边只说是感你解围赎身之恩。”
云祯道:“和旬阳郡王有旧怨在,倒是连累他罢,原本就不该坏他生意。”
公良越笑道:“那也是他命不是?能得昭信侯照拂,如今谁敢欺他?他们如今生意可好极,都是托你福。”
云祯笑:“哥哥们既然爱看,让管家下帖子去请瑞清班来唱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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