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素道:“冀州军与冀州府串联起,派军队把守各个路口,截回流民,将流民都驱赶到处庄子,说是安置,其实瘟病交加,死数百人。”
娄子虚深吸口气:“这样胆大!公子又如何得知?”
自然是前世知道,姬怀素顺口胡诌:“皇上已秘密查探,此次们前来,也就是借着们手查明此事,赈济灾民罢,明日你且这办来,是命人暗访个叫水西村地方,查出流民下落,二是派人与冀州府府丞,告诉他府尹张犹高所为,皇上已尽知,让他早日出首,写下认罪令,尚可能留家人命,三是调集附近粮仓,准备赈济灾民,四是调集水工,补上决口。”
他路上早已有腹案,如今说起来自然头头是道,娄子虚看公子忽然如此有主意,气势也和往时不样,带着久居人上傲气和成竹在胸笃定,竟然隐隐有着英主之相,又惊又喜,心里暗想难道皇上真对们公子青目有加,私下告诉他如此大事,让他来领这样番惊天巨功?
这说,咱们家公子,岂不是早已内定?
诉他,他不是,他杀错人,他将个全心全意为他贡献切,将全天下捧在掌心送给他人亲手杀。
“朕不会杀你。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你失去什,你这样人也不会后悔。只可惜吉祥儿片痴心错付,你既对这皇位如此执着,朕让你成为这皇位囚徒,朕要你生受这无间地狱。”
“群臣之上,你仍为九五至尊,但龙袍之下,重镣加身,致死不除。”
“白日批奏折处理政事,夜间跪诵往生咒,什时候解脱,看你造化。”
噩梦样记忆再次涌上来,姬怀素脸色微微发白,他转头对娄子虚道:“宗正司正在为姬怀清挑选郡王妃,他急,放出这谣言,无非是让们自乱阵脚,若是这个时候们就与昭信侯闹翻,对他们正是好事。”
他瞬间气都顺,看他家公子,也不再似
娄子虚怔:“但回想起来,姬怀清开始就对昭信侯极有敌意,皇上待昭信侯宠爱,也不是假……”
姬怀素冷冷打断:“对们没有坏处。”
娄子虚看向姬怀素,姬怀素道:“无论真假,和昭信侯交好都对们没有坏处,他与皇上有着舅甥名分,君臣大义,人伦之道,皇上绝不会认他,更何况,还不是。”
姬怀素深吸口气:“此事绝密,以后不要再提,待昭信侯,要如待般尽心,明天事如何?”
娄子虚道:“奇怪,路上们还能见到说决口流民,但毕竟都只是下游,查无实据,真近冀州府,反而不见流民,切太平样子,私下打听问人,也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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