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军医有些感慨:“大长公主那是天生豪情,般男子尚比不过她,况且她当初可是救过先帝驾,又和陛下血里火里打过来,过命交情……但是……人是会变啊,大长公主那是不在,若是
原来施家两兄弟自知自己武学不成,文上又大不如其他从小读书孩子,又看到那罗旭便是仗着种花都能入侯爷眼,便想着另辟蹊径,两兄弟力奉承忠义院里留下来养老老军医洪老大夫,日日跟在后边切药材,磨药粉,晒药根,就这跑前跑后好些日子,洪老大夫才算开始教他们推拿针灸之术。
云祯倒也失笑,原来这班孩子们,个个奋力向上,文武不成,学医,种花都冒出来,会不会以后连什酿酒,做饭做菜都出来?嗯,像从前孟尝君般,鸡鸣狗盗门客收几个,倒也不妨。
赏施家两兄弟几个金叶子,看着他们感恩戴德地走,云祯才命人请洪老军医过来,好声讨教,有什能让人解乏好办法,又想学这推拿法子。
洪老军医在军中养出来副孤拐性子,平日里人人都远着他,也亏施家兄弟小意殷勤,这也才磨得他松口教他,云祯从小吃过他苦药丸子针灸多,从前就特别怵他,后来云探花看儿子实在怕,又有些看不上这军中军医,后来都请太医院御医来看病,云祯也就越发和他生分起来,如今忽然找人叫他来,还是讨教,洪老军医虽然副孤拐脾气,还是高兴起来,只怕又把小主人吓到,好声好气解释道:
“解乏般都是药膳,这个老夫不擅长,药怎做都股药味,不好吃,不过这种药膳宫里很在行,侯爷这是累?累给你针灸几天,也就好。”
云祯连忙道:“不是不是,是看皇上还有章军师这些日子忙着军务变法事,日夜不休,想着有个什法子让他们解解乏就好,既是宫中有,那们倒也不必献拙,只这推拿手法颇为奇妙,实在想学学。”
洪老军医两眼瞪:“那章琰也配让你给他推拿?叫施家那两小子练练手差不多,已算他福气!”
云祯赔笑道:“不是不是,想给陛下按按解解乏。”
洪老军医怔,又看他几眼,想下道:“龙体金贵,宫中太医没几个敢随意触碰龙体,这推拿,力度轻没用,力度重又怕陛下不喜。君前侍奉,个不小心那就是个欺君之罪,侯爷你何必冒险?便是吃食药膳,老夫也劝侯爷不要轻易送,谁知道中间经过多少人手?不小心那可是弥天大祸灭顶之灾。”
云祯怔下:“看陛下和母亲从前并没这些讲究,母亲时常也往宫里送吃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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