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去,只带着随从,而且就是听曲儿,经常口气将最有名曲子都点听,或是找唱得最好轮着听,东西也不怎吃,乐坊都说侯爷大概就是喜欢听曲儿,散散心。”
听到没人,朱绛心头大定,但仍有些不解:“从前没见祯哥儿爱听曲儿啊,难道是守丧几年,憋坏?”方路云道:“会不会是圣上有什差使让侯爷办?圣寿不是快到吗?小看侯爷这轮着找出名乐坊、戏班、歌姬,兴许是挑选乐班之类,给皇上贺寿?”
朱绛忽然精神振:“很是!祯哥儿想来是想着怎给皇上贺寿呢!”他心头大喜,看眼方路云,对他办这桩事满意之极,之前只是为解云祯围顺手要这个人,这些日子用起来,却觉得事事妥当,寡言少语,是个藏得住事稳当人,不由赞道:“你这桩差使办得好,这个月给你加月银。”
方路云脸上也并没有什得意忘形之色,只是不卑不亢行个礼:“谢少爷赏。”
朱绛心下越发满意:“如此说来,也该准备起来才是,你也好好打听打听,哪里有新奇歌儿戏儿,不拘什,只管报来,到时候给祯哥儿出主意去。”
方路云低头应是退下去,朱绛躺在床上,时想着云祯怎还不来看自己,时又担忧自己再养伤下去,学堂那些人定然要挤到祯哥儿身边趋奉谄媚,自己却是疏远这打小起来情分,时又想着如今自己是奉命玩乐,倒是可以尽心和云祯好生耍子,但若是祯哥儿不愿呢?
这百念丛生起来,让他倒是好生烦恼纠结好些日子。
却仍是不见云祯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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