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乔清许来到姬文川身边，只不过看
眼，便兴奋道，“是那个公主墓！”
老旧
照片已经失去原本色彩，但还是能看出墓穴构造和庄文博手里照片模样。
不过两边照片有个非常明显区别，中国这边考古发掘记录上，墓穴已经被破坏得七七八八，而探险队照片则保留墓穴最完整模样。
各式各样精美器物摆满墓室，尽管照片已经失真，但也埋没不掉那瑰丽色彩。
乔清许仔细看看，没有看到那只羊形香炉，便问姬文川道：“还有其他照片吗？”
那个时候日本已经能拍出彩色照片，对带回来中国文物都留有存档。
乔清许越看这些照片越觉得心里堵得慌，这精美陪葬品，为什会落入日本人之手？
兴许是觉察到乔清许情绪不对，姬文川安抚似按住他手背，说：“
来看吧。”
“嗯。”乔清许轻声应道。
这样也好，他要是再看下去，可能很长段时间都会气得睡不着觉。
白宿说好几句，他才会慢吞吞地回上句。
档案室在图书馆负楼，大爷在成排档案柜里找出只陈旧档案盒，接着放到长桌上，对白宿说句什。
乔清许听不懂，但大概能猜出是“自己看”意思。
白宿拿出盒子里资料翻翻，顿时副头疼到不行表情，抱怨道：“怎都是古语啊，头大。”
他扭着大爷不停输出，那大爷也是无奈，拿着资料解说起来。
“有。”姬文川把剩余照片递给乔清许，“这是他们最后次盗墓，剩下照片都在这里。”
没有，没有，没有……
乔清许迅速翻过二三十张照片，竟没
上百张照片看起来要花些时间，大爷去旁看报纸，白宿只好磕磕绊绊地帮姬文川翻译起记录内容。
这只探险队是从1914年开始到中国活动，每隔两年就会来次，直持续到1923年。
如果乔清许推断没有出错，他们从北宋公主墓盗走那只羊形香炉，那在这些记录中，应该能找到那只香炉照片。
也就是说，只要那只香炉照片存在于这些档案中，那它真实性又将大大增加。
不知过多久，姬文川突然停下翻照片动作，对乔清许说：“你来看看。”
“他说探险队都安全返航，没有沉船。”白宿翻译着大爷话。
“会不会有缺失记录？”乔清许问。
“不会。”大爷说，“探险队总共去六次，所有记录都在这里。”
那就是光这只探险队就来偷六次东西……
乔清许深吸口气，又问：“能看看详细记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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