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愣
愣：“已经看过？”
“是
。”姬文川语速平稳地说，“他们给意见是最好不要入手。”
乔清许突然发现姬文川确实跟之前不太
样。
放到之前，他绝对不会告诉乔清许专家已经有过建议，而会看乔清许自己有怎样想法。
现在他却主动告知，明显比之前坦诚不少。
他索性抬起手来，捏捏乔清许后颈，安抚道：“行，来都来。”
“不是，姬先生，你也太心大。”乔清许皱眉说，“这
重要东西，你怎能让
来看？有几斤几两……”
“你有几斤几两不清楚吗？”姬文川打断道，“那只高足杯只有你敢说是赝品，这点就已经足够。”
“那是运气好。”乔清许说，“前同事刚好能帮找到以前拍卖图录。”
“不是。”姬文川说道，“是因为你较真。”
乔清许不由惊呼。
汝窑是宋代“汝、官、钧、哥、定”五大名窑之首，在北宋晚期，专为宫廷烧制高档瓷器。
根据权威机构较为客观统计，现存世古代汝窑瓷器应该不足百件。元代青花瓷尚有四百多件，而汝瓷比元青花还要稀少，可见其珍贵程度。
据说台北故宫博物院十大镇馆宝物之——汝窑青瓷无纹水仙盆，若是在市场上流通话，估价至少在二十亿以上。
如果姬文川即将洽谈汝瓷是件真品，这将会刷新现存汝瓷统计名录，放在整个收藏圈里都是大事件。
“是因为像假吗？”乔清许问。
“不。”姬文川说，“是没法下结论。”
“连专家都看不出来？”乔清许狐疑地问。
“不确定。
姬文川把那只赝品高足杯拿给好几个专家看过，都说就是真品。
或许这其中也有人发觉不对劲，但没人敢指出来，因为官方手续就摆在那里，又没有确凿证据，谁会去质疑？
万要是说错话，那可会有损专家名头。
但乔清许不样，有什就说什，也没有那多顾忌。
见乔清许副担心模样，姬文川又说道：“你也不要太有压力，之前已经带团队来看过这件东西，所以并不是你意见就会左右决定。”
乔清许下有些心里没底：“到现在都还没有摸过汝瓷，你真相信意见吗？”
“先看看再说。”姬文川从容地说。
“不。”乔清许摇摇头，逐渐变得坐立难安，“你应该找是博物院里专家，而不是。”
说完，不等姬文川接话，他又自顾自地说：“你如果早说就不来，又不是瓷器方面专家，怎可能去鉴定汝瓷呢？”
姬文川数次想说话，但都没能打断乔清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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