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时候才能办完？”乔清许问。
“不清楚。”
拿出去办事并不奇怪，但问都不问
句就说不清楚，那显然是不想把公章给乔清许
。
“你不是跟姬文川去出差吗？”杨建章总算从电脑上移开视线，看着乔清许说，“这些东西让他给你办不就好。”
“你说得对。”签证材料由乔清许自己办，是有些信息要他填，这样最方便，但
“
听他们说，你会顶替小杨总，当上二把手。”张慧琴仗着和乔清许熟悉，说这些话也不用顾忌，“咱们这拍卖行是要变天吗？”
乔清许不禁哭笑不得：“你们私底下都在聊些什啊？”
“你这不是拍成名嘛。”张慧琴说，“大家都在想要不要站队呢。”
连乔清许自己都还没考虑这些问题，同事们倒是先担心起来。
在圈子里拥有姓名并不代表站稳脚跟，他暂时还不打算跟杨建章撕破脸，只能说道：“你们想多，跟杨叔关系很好，没什站不站队
。”
这段时间以来天天神经紧绷，压力大到失眠，下子得以放松，疲惫就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乔清许回到家里倒头就睡，连夜里下大雨也毫无察觉。要不是第二天早上陈秘打电话问他材料准备得如何，他估计还能直接睡到中午。
去小区门口简单吃个早午饭，又去隔壁照相馆拍版证件照，乔清许拿上照片，接着去福至拍卖行拿其他材料。
路上风有些大，吹得枯叶纷纷落下。今年秋天似乎比往年短些，昨夜过后便彻底开始降温，单穿件衬衣已经有些寒冷。
又是阵秋风吹过，吹得乔清许打个寒颤，不由加快脚步。
“那就好。”张慧琴松口气，“上班已经够累，可不想搞什勾心斗角。”
“你放心，张姐。”乔清许说，“更不想。”
乔清许还有那多事情想做，哪有工夫跟杨建章勾心斗角？
但话虽如此，当他拿着在职证明去找杨建章盖章时，才发现不想撕破脸只有他罢。
“公章不在这里，拿出去办事。”杨建章看着电脑屏幕说。
秋拍结束后拍卖行里总是弥漫着股轻松氛围，同事们大多都坐在工位上，懒散地刷着网页。
然而当乔清许走进办公室时，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挺直腰背，装模作样地认真工作起来。
起先乔清许还有些不解，但很快明白过来，这些人是已经把他当成老板。
“小乔。”张慧琴招呼乔清许声，把他拉到无人楼道里，“你接下来有什打算？”
对于接下来工作，乔清许确实有些新打算，但突然被张慧琴问起，难免有些莫名其妙：“什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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