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问，
是乔清许知道姬文川定不会回答，他甚至连他
说辞都知道：真品已经换回来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二是他觉得也不需要问，因为那天在车上姬文川已经说得很明白，真假在他眼里并不重要。
明知结果如何，又何必非要问呢？
这次事情好在最坏情况没有发生，姬文川不用去拍赝品，乔清许也不用去做抉择。
但乔清许心里很清楚，他和姬文川观念并不是完全契合。
“或者不拍赝品，他也不需要花那
多钱收回来。”管家又说。
脸颊上温热很快消失，姬文川站起身来，边吩咐管家送人，边回到卧室里。
乔清许就那坐在沙发上，回头看着姬文川消失背影，时间竟有些恍惚。
如果是他想错姬文川，那他刚才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
“乔先生。”管家声音打断乔清许思绪，“
送您出去。”
乔清许收回视线，跟在管家身后走到玄关。
说稀罕。”
头顶力道很柔和，低沉话语很亲昵，明明两人刚结束情人关系，但又好像什都没改变。
乔清许有些走神，也没有制止姬文川，只是动动嘴唇：“哦。”
当自己某个认知被推翻时，下意识地就会怀疑其他认知是否也有问题。
乔清许暂且假设姬文川没有那坏心，又重新复盘下整个事情，有些不确定地问：“姬先生，你瞒着伪装成1111，该不会觉得这是在调情吧？”
乔清许思路没有跟上：“什意思？”
“先生他很擅长谈判，离拍卖会开始还有那多时间，他完全可以和黎丘行慢慢谈，把价格压到最低。”
说起来，乔清许也没想明白，姬文川怎会那便宜黎丘行。
如果好好谈，给出些空头支票——他相信老狐狸绝对能想到——说不定黎丘行会分不要把杯子还回来。
佣人已将鞋摆放在方便穿位置，在等电梯间隙，老管家问乔清许道：“先生有说他花百万把高足杯收回来吗？”
“说。”乔清许点点头。
“其实他是不用收回来。”管家说。
乔清许沉默瞬，问：“直接拍赝品吗？”
其实有个问题乔清许没有问姬文川，那就是如果最终没有把真品收回来，他会怎办。
“咳。”姬文川收回胳膊，不自然地清清嗓子，“是在考验你够不够聪明。”
“你说你知道是个聪明人。”乔清许把姬文川原话搬出来。
“那就是在验证有没有想错。”
“可是……”
“行。”姬文川捏捏乔清许脸颊，打断他话，“回去准备材料吧，也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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