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言默想起玉偶和郭元，“别人视若珍宝，你却只当平常。”
言默心中泛起涟漪，又像是在杂乱
线团中，忽然看到
线头。
“你怀疑玉偶和
那
世经历有关，对吗？”不需要过多解释，琼仁就跟上言默思路，“这倒也是，毕竟怎
说也和神扯上关系，这种事可不常有嘛。”
言默：“可惜地府只记录生功过，对你上上世生平记述不详，否则应该更容易找出可疑人。”
这个琼仁也能理解，地府记录评断每个人功过善恶，工作量就已经大得把鬼吏们逼成聻，要是连生平都得详细记录话，秦广王再有十个化身，也不够孽镜台消耗吧。
就像琼仁听到他讲前世故事，问也是有没有成功挡下山洪，那些数百年前百姓是否安康，竟没有问他自己安危。
“成功。”言默收回手指，“他们感激你，给你立庙宇，日夜供奉，香火不息。”
只是他遗骸被山洪冲走，为他立墓里，埋是从被冲垮道观中挖出来遗物。
“你受凡世香火，又有功德加身，原本要敕封为山神，但你拒绝，而后便回到地府投胎。”
琼仁点头，觉得这个确是自己会做选择：“嗯嗯。就说嘛，哪有兴趣被人供着。”
和应资料都是为勾魂和审判而准备，里面没有具体生平，记载是这个人生善恶，因此信息及为模糊。
不过言默还是查到些有用东西。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做过神？”
琼仁：“……”
开玩笑吧，他？神？哪里会有转世投胎叫琼仁神，穷神吗？
生死簿系统更是得臃肿成什样。
琼仁也仔细琢磨过这些事：“小时候在灵州铁路上发烧，还缺失记忆，丢毛绒兔。你说过，当年你去
言默静静看他，眼睛里有点温和无奈：“就这样？”
琼仁被他问得茫然：“啊？”
言默百味杂陈，竟是忍不住笑起来。
虽然没什机会和人讲他曾经有机会成神故事，所以并没有面对相同情景经验，但再怎说，琼仁表现也太淡然。
他看见火腿炒蛋时候眼睛都比听见敕封山神时亮。
他才没有兴趣被人供在桌上，香火纸灰味多熏人啊。
言默：“你上上世是个道士，修行所居地方发山洪，为救山下百姓，你发宏愿，宁愿以身为屏障，命为代价，只求阻挡山洪片刻，让那些人逃生。”
琼仁：“然后呢？成功没有？百姓们逃掉吗？”
言默平静脸上露出温柔神色，拇指轻轻抚下琼仁脸颊。
有人，纵然经过千劫百难，轮回万转也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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