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嘉宾闹会儿,裴砚山拿着大喇叭催促:“你们别闹,赶紧,回来站好。”
=他们像幼儿园打架,三岁,不能再多
=555加个,才四岁呢
=妈蛋,为什感觉裴青学更丧
裴青学主动站到边位,和谢钰隔开。其余几个被说幼儿园打架人排排站好,顺便把想走去边位怀童摁在C位。
垃圾桶里捡朋友…
他话里话外恶意满满,像是要把这多年裴青学和他作对时受气都撒。裴青学眼瞳放大,五指成拳紧握,难看地扯唇:“过来嘲笑?”
“承认错,可你和有什区别?心意藏着掖着几年不说,遇到他就冷脸,长张嘴也不知道该怎用,至今他都认为你讨厌他。哦不对,还是有区别。至少是他旧友,你呢?你又是个什东西?”
“和他没什特别关系,”谢钰安静地听完裴青学反讽,冷漠脸上有丝怜悯,“但是从没有让他因为难过。”
“也没有因为己私欲落井下石,更没有在他最困难时候对他冷嘲热讽,自以为是帮助他。”
眼里却是恶意冰冷。
“活该吗?”他轻飘飘地勾唇:“想想当初你是怎对怀童?”
“幼稚、自私、自大狂妄,只想着你自己,从来不考虑别人感受。”
“怀童能忍你这久也真是奇迹。”
裴青学脸色霎时变得惨败,谢钰声音仿佛重锤,重重打在他心上。
裴砚山:“首先恭喜怀童胜利!这场游戏非常精彩!”
裴青学无法反驳,紧紧抿唇,黑色墨镜遮住他难看脸色,也遮住发红眼眶和即将掉出眼泪。
“和怀童怎样,与你无关。这是们两个人事情,轮不到你置喙。”
声音又颤又抖,哽咽得快哭出来,还强撑,道个歉就这难?谢钰暗自摇头。
蠢死,怎有这蠢狗?怀童那时候到底是怎做到和这人做这久朋友?
“裴青学,你现在都没有明白你错在哪里,只会像条落魄家犬,味地可怜兮兮求主人原谅。”对上裴青学愤怒眼神,他不屑轻嗤:“真是,可怜极。”-
但是谢钰话还没有停。
“你之前是不是觉得怀童离不开你?认为你们不会分开?”
他声音含笑,贴近裴青学耳边,恶意地说:“还觉得,你们会是辈子好、朋、友。”
“幼不幼稚啊,裴小学生。”
“你这种人,从小到大除怀童,想想也没有别朋友吧?所以失去怀童后拼命挽回?啧,但是现在怀童身边有更好人,有更好人想和他做朋友,他为什要和你和好?为什还要从垃圾桶里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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