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晞木着脸：“确实有点。”
迟尧：“……”
说好
喜欢呢？
景晞看着手里衣服，皱眉：
景晞起身，将衣服递到迟尧面前：“这是
衣服。”
迟尧：“你？”
见他这
问，景晞就知道他
定已经忘
，解释道：“你住家时，穿都是衣服。”
也就是说，这是他当年被抓过来时穿？
迟尧看看这件蓝色T恤，却完全没有印象。
手术室里面有个小办公室，用金属门隔开，资料和办公用终端早就搬走。
迟尧看圈下来，只在拐角内小杂物间里看到地垃圾。
“这里没什东西。”迟尧转身往外走。
“等下。”
景晞视线落在那些垃圾上，大步走过去。
“别看，走吧。”
迟尧牵着他手往里走。
“去看看，也许有什线索。”
手术室里十分阴冷，充斥着金属感，没有丝毫温度。
中间摆放着张手术台，旁边台面上凌乱放置着几把手术刀，柜子里药品盒已经空，所有瓶瓶罐罐上，只贴数字，没有任何药物名称和成分表。
要，让他们不得不冒险。”
这个研究室比景晞想象中更大，走许久都没有到尽头。
“这是通道里面？”他问。
迟尧点头，随便指个小门：“从旁边这些门里可以出去，但是外面进不来。”
景晞再次想到空中游乐园那个迷宫，也分阴阳两面。
“这是爸给定做，整个帝国只有这件。”怕他不信，景晞补充道，“你那时个子太高，穿都是爸预备给六七岁穿衣服。”
迟尧：“……”
你爸到底囤多少小孩衣服？
景晞：“小时候身高直很标准，你偏高那多，就想当然地以为你比大，叫你那久哥哥。”
迟尧：“……怎，现在觉得亏？”
他在堆脏兮兮破布里翻翻，抽出件蓝色短袖T恤。
衣服很小，看起来是给六七岁小孩穿。
景晞翻出领口，找到个软布标签。
“怎？”
储藏室狭小，迟尧只能挤在他身后。
怕迟尧触景伤情，景晞低声说：“这里来查，你去别地方看看。”
迟尧：“不用，早就没什感觉。”
想到什，他补充道：“就记得这里饭菜很好吃，比平时吃那些好很多。”
景晞：“……”
能想到吃，看来确实没什感觉。
天堂和地狱只有墙之隔。
经过个手术室时，迟尧停下脚步。
景晞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怎？”
迟尧：“那里是接受改造地方。”
景晞心口跳，不自觉地握住迟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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