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型抑制剂。”景晞给自己也从头到脚喷遍,“酒会总会出意外,没有次例外。”
迟尧瞬间明白他意思,嗤笑:“人家那是特意制造意外。”
“管它特意还是无意,小心点总是好。”景晞喷完,又拿手套帮他戴
“随便搞套就好,换来换去真麻烦。”迟尧脱掉衬衣,换上景晞递过来。
景晞帮他扣上纽扣,顺手在他紧实腹肌上摸把。
“去钓人,怎能随便?”
迟尧走近两步,将人抵在柜子和他之间。
“谁钓谁?”
酒会就在明天晚上,出席酒会得穿礼服。
时间紧迫,迟尧衣服没办法定制,就只能在景晞衣服里挑套。
“半年前做那批还没穿过,改改应该能穿。”景晞带迟尧进自己房间,在巨大衣帽间里挂满各式各样礼服。
迟尧:“你穿得过来吗?”
比他衣柜还花里胡哨。
但现在想来,迟尧易感期会不会也受兽化药物影响?
“你团里那些alpha都没有易感期?”景晞问。
“怎可能?”迟尧嗤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有人嗷嗷哭着要找媳妇。”
见景晞若有所思,迟尧试探道:“怎,这想看哭?”
景晞看着他脸想象下:“这说,倒真想看看。”
在腺体边缘,手下身体瞬间僵住。
“不重,很好闻。”
迟尧挑起他下巴,轻笑:“你是第个闻到信息素还没死人。”
景晞皱眉:“有这毒?”
迟尧:“只有在杀人时候会用它。”
景晞摸摸他头:“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迟尧:“……”
第二天下午,迟尧给种子浇好水,准备出门。
景晞拿瓶喷雾,跟杀虫剂似往他身上喷。
迟尧连打几个喷嚏:“这是什?”
景晞打开最靠近门个不到米宽小柜子:“般只穿这些。”
迟尧扫眼。
两套换洗军装,两套常服,两套居家服。
这才是正常军官衣柜。
幸好两人身材差不多,只是相比起来,迟尧肩膀略宽,腰部略粗点。
迟尧笑笑:“不怕咬你?”
景晞:“咬得到算你本事。”
没到傍晚,裴振岳副官就亲自送邀请函过来,是他自己。
副官:“长官说已经和李家当家沟通过。”
景晞接过来:“谢谢。”
景晞:“那易感期呢?”
迟尧:“没有易感期。”
这话景晞以前听迟尧说过,但当时他没当回事。
alpha易感期频率和症状强弱,各人都不相同。
有些人没什情感波动,易感期时也和平时无异,就像没有易感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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