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们:“有!”
吕蒙:“很好!”
提着偷来鸡,从走廊路过厉远:“呵,神经病。”
吕蒙/兵哥们:“……”
敢偷老大鸡,就是敌人!
算算时间,过两天差不多该过去。
等吕蒙端着鸡汤过来时,客厅里已经没人。
他伸着脖子往楼上看,想想还是没去打扰,将盅鸡汤放进保险仓,摇头叹息。
老大这又是发病又是受伤,这集装箱鸡不知道够不够吃。
回到宿舍,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担忧得睡不着,连夜跑到前锋部队宿舍楼,喇叭叫醒所有人。
景晞也不急,看着他背影慢吞吞道:“擦药,让你拍。”
迟尧脚步顿。
分钟后,他坐在高脚凳上,乖乖摊开手。
“这什药?”
景晞占点膏体在棉签上,往破皮地方擦拭。
酒也喝,气也消,迟尧准备回房间。
“等等。”
景晞叫住他,起身去客厅。
迟尧看他在敞开医疗箱里挑几样东西,又回来,坐到他隔壁高脚凳上。
“手给。”
问不能说,却只能闲扯些有没,景晞端起酒杯,可嘴巴还没碰到,酒杯就被迟尧夺走。
“伤口还没结痂,少喝点吧,少将大人。”迟尧把酒倒,“要是留疤,你要补偿两百张。”
景晞:“……”
他眼神扫过迟尧手。
手背上道道红,有些地方甚至破皮。
主楼内,迟尧回到房间。
大帮人在楼室内训练场列阵,个个精神紧绷,随时做好敌袭准备。
吕蒙背着手站在最前面。
“这几天,鸡消耗量巨大,可能会供不应求,从明天开始,咱前锋部队到五队负责收集鸡蛋,六到十队监督孵小鸡,力求个月内数量翻倍!”
耿直兵哥们:“好!”
吕蒙:“你们有没有信心?!”
“化骨水。”
迟尧:“…………”
景晞擦药很仔细,从他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对方纤长睫毛和高挺鼻梁。
皮肤好像剥壳鸡蛋,摸起来特别有手感。
迟尧喉咙有些干涩,突然很想念在景晞身体日子。
景晞拧开药膏盖子,摊开手心。
迟尧:“怎,你要给擦药?”
“礼尚往来。”景晞面无表情地扯谎,“不想欠你。”
迟尧不为所动,起身就走。
“喜欢你欠。”
“你手怎?”景晞问。
迟尧不甚在意道:“洗。”
景晞皱眉,想起第次去极影老家,方凉说迟尧每月有几天见不得血。
他又想起晚上迟尧那句“别让再看到你流血”。
也许不是只有那几天不能见血,只是那几天特别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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