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没有血腥味。
他抽
抽鼻子，眼睛里又有东西流下来。
“操。”
迟尧快速起身去卫生间，看到镜子
那
刻，差点就心动。
镜子里人脸困倦，沾湿睫毛、发红眼尾和满是泪痕脸。
听着周边那些人低他很多级军官讨论，他眼神越发阴郁。
楚肖这群新兵本来是过来找景晞道谢，结果看场血腥残,bao乒乓球赛后，把这事给忘。
等回过神，景晞早就不知踪影。
新兵排名出来后，后续还有系列事情，但这些都和迟尧没有关系。
他坐在回程军舰上，看晚上白鲸座星图。
“景少将竟然点都不受影响。”
“废话，他那个信息素等级，般人能影响到他？”
“同样都是少将，
以为李少将和景少将信息素等级差不多。”
“至今没人闻到过他信息素，你就该知道他多强。”
信息素等级越高alpha，自控能力越强，越难受到外部环境影响。
什
都怕对比，信息素也是。
迟尧本可以忍受李博那劣质白酒味，可闻到景晞信息素后，他觉得不该这糟践自己鼻子。
场馆内AI很快识别到异常信息素，群AI守卫飞向李博，进行强制隔离。
后勤医护人员匆忙进去，为他注射抑制剂和稳定剂。
本想让李博再吃点苦头，可现在，迟尧所有心思都放在景晞信息素上。
真是见犹怜病美人。
看到镜子里美人还在流泪，迟尧头雾水。
睡着睡着就哭成这样，这是什惊悚梦？
“冰块还会哭？”迟尧嗤笑，嘲讽句，随手拿终端拍张，发给自己。
【存
半夜，迟尧被潮湿不适感弄醒，空气中充斥着信息素气味。
耳边似乎听到隐约啜泣声，脸颊有什温热东西流过。
迟尧瞬间被惊醒。
他抹把脸，手上全湿。
是血？
裴振岳看着这出闹剧，对李博越发不满意。
他不反对军官之间良性竞争，但搞小动作搞不过，还恼羞成怒就太没气度。
“比赛到此为止，所有人原地解散。”
丢下这句话，裴振岳端着保温杯走。
李博瘫坐在地上，连站起来力气都没有。
这些年两人接触机会不少，但这还是他第次闻到死对头信息素。
在所有人都被李博躁动信息素搞得死去活来时，迟尧没事人似走出场馆，抬起袖子使劲闻闻。
“原来你是这个味。”迟尧小声嘀咕，刚放下手又忍不住抬起来闻闻。
这味道，上头。
场馆内空气很快被净化，受到影响军官们注射稳定剂后情况逐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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