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绝不可以再次伤害唐彦。”
“这是必然,已经明白自己对他爱,就不会再伤害他。”
“第二,想再见到唐彦,必须获得与之匹配财力和能力。”郑千琴又道。
姜危桥苦笑:“这几个月已经知道跟他差距,贫如洗爱情,只有悲剧。
“不是指自然老去。”郑千琴道,“肺里情况不太好……虽然是早期,但是五年存活期并不乐观。”
姜危桥停下动作,终于仔细打量起面前老人家:“所以您是……”
“生四个孩子,其他几家和后备,并不担心。就算辈子庸庸碌碌他们也能获得远超常人优渥生活。可是唐彦……唐彦母亲是最爱孩子,唐彦现在也是最心疼人。不能不为他做些准备。在来找你之前,已经和多人聊过,能够陪伴他人,能够让他站起来人……很遗憾,没有找到合适人选。到现在也不认为这是个明智选择。”郑千琴摇摇头,“但是没有太多时间,你是无奈之举。”
“所以是凑合那个?”姜危桥笑起来,丝毫不觉得被嫌弃,“没关系,您在面前跟聊这些,说明意向。可以向您保证,选择,不会让你失望。”
郑千琴用那双锐利眼神打量他。
郑千琴回答他,“你闹得太大。所有人都认识你,护士、医生、保安,连慈鑫门卫,都认识你。你不再出现后,他们议论纷纷,说‘那个傻小子怎不来’。于是听说你……你想挽回唐彦?”
姜危桥把变凉毛巾放回温水里洗净,继续擦拭母亲面容。
“想,做梦都想。”
“理由呢?为唐彦钱?为同情?怜悯?为自己刚分手他就出事,所以产生不必要救赎情怀?”郑千琴连续反问。
姜危桥笑:“哪里有那复杂啊,郑女士……只是因为爱他。”
而姜危桥也坦然地接受她这样打量。
郑千琴摇头:“你现在不行。你现在太糟糕,你应该更好些,才配得上他。而这需要时间。要几年,很多年。”
“多少年都可以。”
“很好。”郑千琴点头,“有几个条件。”
“您请讲。”
“你这样谎话连篇人,应该知道不可能相信你说辞吧。”
“你信不信,都是这样。”这几个月姜危桥受尽嘲讽,他对郑千琴这个态度见怪不怪,也不指望她信,毕竟不久前,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他给母亲擦拭完脸颊,又去擦拭她胳膊和手掌,然后顺着她干瘪肌肉纹理按摩。
过好会儿,郑千琴开口:“快死。”
姜危桥奇怪地看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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