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唐彦说,“这种电子表很快就会老化。前阵子让乙叔帮拿去换个机芯。这才能动。”
姜危桥眨眨眼,把眼睛里星光压下去,有些得意:“就知道你嘴硬心软,肯定还留着他。”
这次唐彦并没有辩驳。
他抬起手,露出已经有些肌肉手腕。
于是姜危桥心领神会,把这块儿咔蒂亚戴在爱人手腕之上。腕表是冰凉,可是这块儿表刚被姜危桥捏在手里,死死地捏着,已经变得有温度。
“等下。”唐彦忽然又道,“手表,忘记在二楼。你能不能帮拿下?”
“是上次送你那块儿月龄吗?”姜危桥问,“现在就去。”
他腿长,电梯也不等,几步就上二楼,在起居室桌子上看到个腕表盒子,也没仔细打量,拿起就跑下来。
“给你戴上。”半跪在唐彦面前,边说着边打开表盒,然后姜危桥就愣住。
里面不是那块儿四百多万珍贵名表。
定后,造型师团队也赶来。
姜危桥随随便便弄下,倒是给唐彦好好地修剪头发,还上淡妆扫阴影。姜危桥在楼下等好会儿,时间快接近出发那刻,电梯才从二楼下来,门开那瞬间,姜危桥愣住。
直到唐彦走到他面前,有些忐忑地问他:“是不是很奇怪?也觉得有点。”
“不,点也不奇怪。”姜危桥说,“特别好,特别好,特别好……”
他连说三个特别好,痴痴地瞧着唐彦。
唐彦感觉些被封存四年珍贵情义,也似乎随着这样温度,顺着他肌肤,顺着他脉搏,流淌到心底。
“走吧。”他说。
“走。”
*
这场迷踪宴,邀请宾客遍布各界,本身许多名流曾经就是迷踪
是块儿冒牌腕表,连名字都能拼错劣质电子机芯表——咔蒂亚。
是四年前生日那天。
他用身上仅有钱,买给唐彦礼物。
有瞬间,热意揉着酸软,塞满姜危桥心脏。
他有点好笑地问唐彦:“上次在张北酒庄,你不是说早就弄丢吗?”
设计师跟在后面,连忙跟姜危桥介绍:“是吧,姜先生也觉得唐老板这个妆造可以!他明明年龄不大,平时还这老沉。您看把他这个头发做冷烫,然后染点点灰粽,刘海部分强调卷度,修饰脸型。还有啊,妆容方面完全是素颜感十足。哎呀唐老板下子年轻好大截呢!”
姜危桥疯狂点头:“真,好像大学生!跟你大学那会儿样帅。”
于是唐彦耳朵红起来。
“走不走?都几点。”他问。
“走走走,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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