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情况还好吗?”他问。
姜危桥路走过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抓着他手腕扯:“走,出去。”
唐彦愣:“怎?”
“你来这里干什?”姜危桥还是不高兴样子,“跟走。”
“可是才刚来……”
“你想多,哥。”姜危桥掐烟站起来,他眼神挺平静,“从来没想过这个。他在房间里是吗?现在过去。”
*
唐彦在房间里等会儿,穷极无聊打量起房间风格来。
华丽中欧结合风格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伦不类,桃红与深红色泽搭配也显得特别暧昧。
七彩光打着,形成种流动色泽,把水晶桌子折射出各种光芒。
甜头。”
姜危桥抬头看着经理,没有说话。
“干什呀?不乐意?”经理愣下,凑过去仔细看他眼睛,“还是说你……后悔?愧疚?为什?因为你睡他要负责?”
姜危桥避开经理视线,吸口烟:“又不是只跟他上过床。没有后悔。”
“你最好没有。”经理有点不高兴,“跟你说,唐家这种真富豪平时打着灯笼都遇不到,他们家财富难以想象。唐彦有多少钱你也根本想不到。七十万对你很多对吧,对咱们新兰亭也不是个小数目,那天唐彦怎说,就是他零花钱!零花钱!七十万敢说只是他存款个零头。你啊,别学有钱人风花雪月,好不容易钓到条大鱼就好好地养着,知道吗?”
唐彦话还没说完,姜危桥抓着他就走出去,他力气大得
双层隔音玻璃窗外就是楼下舞池,躁动人群比刚才更多些。
他还在发呆,门已经开,姜危桥站在外面。
许久不见姜危桥头发更长点,脸色冷冰冰,像是在生气。红色西装上镶满水晶,夸张又华丽,但是还好,没有其他店员那,bao露。
唐彦莫名松口气。
姜危桥果然是不同。
狂,bao电音隐约从墙那头传过来,惨白日光灯让死寂员工更衣室更显得冷清,与扇门外狂欢日形成鲜明对比。
姜危桥垂着头,卷发遮住他眼睛。
他仪态在群酒童里出类拔萃,自恋又高挑,只有别人向他弯腰讨好份儿,鲜少有这样低头时刻。
就像是……就像是命运压弯脊梁。
经理叹息声:“知道你年龄还小,真接触到唐彦这样人,心里难免有想法。哥是过来人,劝你句别瞎想,人要认命。你们根本不是个世界人。想想你妈,想想你弟弟妹妹,还有你那个操蛋爹欠屁股高利贷。你打算怎还,卖器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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