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是因为大佬醋劲儿大,不愿意老婆跟别男人拍吻戏拍床戏,借位都不行才要删掉吧。
宁迦漾心情很
指腹被浮出来兔耳烙印上淡淡粉色印痕,许久未消。
做好心理准备,宁迦漾轻吁口气。
谁知刚到达现场,便看到蒋导黑着张脸被气到不行神色。
宁迦漾桃花眸微动,随口问道:“这是怎?”
贺清奈表情也不怎好,本就憔悴小脸微微泛白:“刚才投资商那边给修改后剧本,把这段床戏全删。”
饿饿,要新粮!
宁迦漾睫毛撩起,懒懒地瞥她眼:“借位。”
“你酸里酸气干嘛?”
小鹿:CP粉倔强!
宁迦漾怎可能看不出她心里想什,漫不经心地揉揉掌心那串玉兔手串。
好不容易化完妆,化妆师收拾东西离开。
“那您再休息会儿,需要补妆再喊。”
宁迦漾微微笑,客气道:“麻烦。”
等到化妆间没人,小鹿才递上杯常温水果茶给她,贼兮兮地压低声音问:“姐,你不会是等会和偶像拍亲密戏,紧张吧?”
这段时间,姐次都没提过商医生。
迦漾很久之前和商屿墨亲自上阵操作过。
也是在南城。
也是在周围满是郁金香小木屋里。
好久没有想到他,偏偏这场戏想要入戏,就得回忆那天下午所有感觉。
宁迦漾只要闭眼,甚至能想起他当时肌肉轮廓线条沾满潮湿汗水以及那双昏暗木屋里深沉瞳色,俊美昳丽面容沾染上薄欲,恍若神明沾染上红尘胭脂。
“改成用外面下雨来抽象表达这场戏。”
资方那边理由非常充分:这段具象演绎过不审,必须全删。
高级电影艺术不需要用这种隐晦涩情来诠释。
专业人士蒋奉尘:“简直派胡言!”
殊不知,这个正儿八经‘派胡言’,还是陆尧想破头,好不容易才想出来。
为拍戏罢。
既然进入这个行业,就得遵从这个行业规则。
即便接受不真正亲密戏。
最起码借位,她得逐渐习惯。
只是,少女细嫩指尖无意识用力。
俨然是要把家里老公忘记!
身为坚定不移‘养鱼CP’党,小鹿缺粮缺饥饿难言。
每天都在回顾之前粮食。
但吃不饱啊。
越吃越没味道。
宁迦漾睫毛蓦地剧烈抖动下。
惹得化妆师还以为自己弄疼这位过分娇嫩脸蛋。
“宁老师,对不起,是不是动作太重?”
宁迦漾缓过神来,檀口微启,声线清软好听:“没有。”
化妆师这才继续,边说句:“您皮肤又嫩又薄,都不敢太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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