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层搞得身上这
脏，你受得
？”
殷流明确实受不，所以他是打算洗洗澡
。
只是不能在沈楼面前洗。
虽然他们确定关系后
直保持着有点亲密又略带距离状态，但殷流明不是傻子，沈楼眼神中意思他看
晚上他们会变成半猫半人怪物，管理着猫乐园切，冷酷地看着这个魔窟酷刑施加在曾经是这里主人和客人人类身上。
沈楼再次飘近点。
殷流明边思索着，边拧开花洒，用手指试试温度。
脱掉员工制服后，殷流明只剩下件T恤、短裤、袜子。这些虽然在地下层没沾多少脏东西，但穿两天也被汗水打湿，干脆起洗算。
他目光忽然落在沈楼身上，微微蹙眉，“你干什？”
殷流明道，“还记得
们碰到顾辉之前询问那只猫？”
那只名叫绒绒猫，对栗子说它是个人类。
沈楼道：“穿上人皮就是人，脱下人皮就是猫？那这些变成猫人对同类还挺心狠。”
夜晚模式下猫控制着人类自残，若那些猫不是被虐杀而怨恨动物、而是有同样遭遇人，却能心狠地将痛苦施加在同类身上……
“人向对同类足够心狠。”殷流明淡淡地道，“但这个梦境里应该另有原因。”
流明“呵”声。
沈楼端正脸色：“那只花猫和栗子说件有趣事。”
“什事？”
“秦保不是秦保。”沈楼玩味地笑声，“真正秦保已经死。现在秦保只是秦保那层人皮包裹下不明生物。”
殷流明顿顿，抬起头。
沈楼拉起殷流明T恤，微笑道：“帮你洗澡。”
殷流明拍掉他手：“不用。”
沈楼眨眨眼，语调带点笑意：“亲爱，你让秦保帮你搓背，不让帮你搓？”
殷流明：“……不要开玩笑。”
他只是随便说说，那能样吗？
沈楼飘近点。
殷流明手指在自己员工制服上摩挲下：“还有个问题：如果猫乐园里猫是被剥皮人，那真正猫在哪里？”
现在确定是真猫只有小花，而小花是从外面进来。
殷流明原以为这个梦境立足基础是被虐杀猫对人类复仇，但现在看起来，恐怕这个梦境核心还是人类与人类，猫怨气只是沉锚利用工具。
剩下可选选项就只是那些服务生。
他捏捏自己身上员工制服：“他伪装成秦保，还是把自己当做秦保？”
“从那只花猫感觉，大约是把自己当做秦保。”
殷流明沉吟片刻：“大概猜到这个秦保是谁。”
沈楼挑眉。
“被秦保剥皮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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