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楼微笑道：“当然，你觉得
会不留任何后手
？”
“但最初
许愿符肯定在沉锚会长手里。”
沈楼道：“你觉得反间计怎样？”
殷流明盯着沈楼：
以观测者协会特殊定位，成员
般应该不会为
积分而闯关梦境，更可能是为解决问题出动。
那巧刚好有两个大问题出现？
八成是沉锚搞鬼，目就是让观测者协会只剩下裴瑜朝个人。
“其他人被困在某个梦境里？”
沈楼摇摇头：“大概是困不住。”
沈楼忽然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点起殷流明下巴。
殷流明看着沈楼，微微眯眼。
沈楼唇角弯起，声音也带些微笑意：“如果你真觉得你就是零，那们可以起去找证据。”
殷流明挑眉：“以为你会反对。”
沈楼也挑眉：“如果你以为会反对，为什要告诉？”
笑起来：“并没有打算说服你——这些是基于现在记忆中信息作出分析，只是给你做个参考；而且……”
沈楼顿顿，再次飘近殷流明，轻轻眨眨眼，“不管你是不是零，都不会影响们关系。”
殷流明垂眸。
沈楼左边眉毛高高挑起：“你千万不要告诉，你觉得自己是零，就想完成零未竟事业，干掉你现在男朋友。”
殷流明无语地道：“你什时候成男朋友？”
殷流明若有所思道：“们可以去观测者协会成员所在梦境。”
沈楼摸摸下巴：“你确定吗，般需要观测者协会出动梦境，难度都非常高哦。”
殷流明看他眼：“你有别主意？”
沈楼道：“只是为许愿符话，倒是有点主意……沉锚许愿符都是最初制作那个复制品，只要拿到最初那枚，就能反向控制其他所有许愿符。”
殷流明挑眉：“这容易？”
殷流明刚要开口，就被沈楼打断，“总觉得你很喜欢在面前用否定来表示肯定。”
沈楼停顿下，看着殷流明神情，笑起来，“当然，不讨厌。”
殷流明别开脸：“谁管你讨不讨厌。”
沈楼松开手，重新飘回半空：“让们话题回到正轨……观测者协会有六个人都在梦境里，这倒是挺巧。”
殷流明整理下心情：“没在梦境里那个大约就是裴瑜朝。”
沈楼“唔”声：“明白，这就是拔屌无情？之前还说要好好管教来着？”
殷流明：“……”
沈楼顿时露出委屈表情：“所以你说想试试，只是随口说？”
殷流明：“……随你。”
他们不是在讨论很严肃话题，怎会突然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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