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殷流明说完，杨离言就继续道，“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另
个可能——其实
是真
，你和这个世界才是假。”
他又踢
“杨离言”脚。
“他确实不是真杨离言。”殷流明望着对面男人，目光沉稳，“你更不是。”
“为什
？”杨离言指指床上人，“你看清楚，他和左右完全是反过来。”
殷流明鼓鼓掌，随后冷冷地道：“因为镜子。”
他指指和油画面对面镜子，“油画中出来人是和原来反过来，但镜子中再次倒影过次之后，会反回正面。”
能！”
等杨离言发泄完，殷流明才问：“你是怎进去？”
“哪怎进，就照照镜子，然后就发现镜子里做出不样表情。”
杨离言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咬着牙道，“然后镜子里混蛋伸出手，直接把抓进去！脑子晕下，再清醒过来已经被关在油画里。”
殷流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杨离言吃惊地看着殷流明。
“这个杨离言应该只是个幌子，让人误以为‘鬼’定是左右互换。”殷流明道，“实际上也有互换两次之后恢复正常鬼。”
“可为什怀疑？”
殷流明看沈楼眼，忽然笑起来：“因为真正杨离言被封在走廊画中。你运气实在不好，刚好和卫绍纳选中同个目标。”
杨离言阴沉着脸色，盯着殷流明看好会，忽然笑着鼓鼓掌：“不愧是茵茵，长得漂亮人也聪明。”
杨离言又踢“杨离言”几脚，这才稍稍平静下来，看看殷流明，整理下衣领，诚恳地道：“茵茵，多谢你救。”
殷流明淡淡地道：“先别急着谢，会还要把你关回镜子里。”
杨离言呆下：“为什？”
殷流明道：“把来自镜子里鬼封回去不是正常事情？”
杨离言略有些不满：“你开什玩笑，这才是那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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