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摆个香，
就可以吃供奉
。”米安培眼巴巴地看着殷流明，“常年在地府，几乎吃不到人间
供奉……”
殷流明揉揉眉心，叹口气：“好吧。”
……
米安培独享
个小桌，就着香火吃得极为满
从“启海”这个名字，再到在上个梦境中交流，殷流明愈发在沈楼身上找到太多“似曾相识”，但细究下来，又想不起到底为什
会有这强烈既视感。
仔细想来，沈楼所在这本梦魇图鉴出现在他家书房，可能就不是个偶然。
偏偏沈楼记忆丢失大半，无法解答他疑惑。
……不，殷流明有时候难以分辨沈楼到底是真失忆、还是想起来之后故意藏着不说。
知道沈楼不想说话，他什也问不出来，殷流明最后只转开目光：“随便聊聊。该吃饭。”
殷流明已经从沈楼表情中看出答案，“呵”地冷笑声。
沈楼见,bao露，没再掩饰，微微叹口气：“有点怀念刚开始比较单纯你。”
现在殷流明越来越不好糊弄。
殷流明抬眸看眼沈楼，思忖下，还是问：“你和爷爷有关系？”
“你爷爷长什样？如果是以前游戏玩家，说不定会打过交道。”
他在这个别墅里感觉不到其他人气息，好像座装潢得富丽堂皇样板房。
殷流明看沈楼似乎还有问题，口气道：“现在就个人住，嫌麻烦所有没有请佣人，只偶尔叫钟点工来打扫卫生，自己做饭自己睡觉——还有问题吗？”
沈楼比下手指：“还有个问题。”
殷流明揉揉眉心：“说。”
“为什你爷爷会有梦魇图鉴？”
米安培脑袋从门口钻出来：“开饭？！”
殷流明：“……”
沈楼转过头看他。
米安培干笑声：“小迟已经转世，寻思请假不浪白不浪，就来殷哥这里蹭顿饭。”
殷流明道：“你不是不能吃人间食物吗？”
殷流明在手机里调出爷爷照片，是个慈眉善目白胡子老人。
沈楼摸摸下巴：“没有印象。”
殷流明放下手机，无意识地点着桌面。
沈楼挑眉道：“为什突然关心这个？”
殷流明抬眸看他眼。
殷流明是在爷爷书房里找到沈楼所在梦魇图鉴，其实也直有这个疑惑：“你不知道？”
“实话说，在被你唤醒之前，对外界基本没有任何感知。”沈楼摊开手，“直都在睡觉。”
殷流明皱眉好会，忽然抬起头，眯着眼睛看沈楼：“所以你开始说你可以随便挑人进入梦魇游戏是假？”
沈楼：“……”
不小心说溜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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