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手，拍拍布偶猪
脑袋，“
问完
，你走吧。”
殷流明倒是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但布偶猪每次回答
个字都要拖很久，更详细问题估计也回答不。
布偶猪胸口人脸泛起丝惊讶和无语，似乎没想到对方真会放自己离开。但他还是很识相地艰难扭动自己肥胖身体，步顿地向旁边走开。
刚走没几步，就听到殷流明道：“等等。”
殷流明再次走到他身边，低头微微皱眉。
双胞胎这样设置梦境规则，才能最大程度地激发双方斗争心，让这场没有流血却同样残忍狩猎变得十分具有观赏性。
只是这样规则势必和梦魇游戏原则相悖，因此双胞胎才把系统从梦境里驱逐出去？
梦境中切都是涂梦者执念反应。
童话、摩天轮、旋转木马还都在小孩子“天真童趣”范畴内，那这场狩猎布偶“旋转木马”代表又是什
？
对于小孩子来说，布偶应该是他们玩伴；对于双胞胎来说，却成他们潜意识中敌人。
“丢三次机会才变成玩偶？”
“……是。”
殷流明顿顿，问出最关键问题：“有没有办法让你们变回玩家？”
“……有。”
“是通过杀死玩家方式？”
——照这身做套睡衣似乎不错……
布偶猪胸口同样镶嵌着张清秀人脸，咬牙切齿地扭头，试图从殷流明手里挣扎出去。只是殷流明手劲很大，这只布偶猪拼尽全力也没能挣脱，最后累得趴在地上不停喘息。
殷流明这才道：“能听懂说话吗？”
布偶猪瞪着他。
殷流明作势要给他开膛破肚，“不回答就动手。”
虽然看起来这是场双方公平厮杀，但实际情况其实是边倒——布偶们行动迟缓，能攻击手段只有啃咬；而玩家们动作灵活，身上还有上次角色扮演时携带武器工具。
也难怪小舞蹈家三条机会都用完时是如此地绝望。
因为成为布偶之后反杀成功可能性实在是太低。
殷流明正沉思着，忽然感觉手里捏着布偶猪不安分地动动。
他回过神：“抱歉，想得有点入神，把你忘。”
“……是。”
殷流明眯眯眼，点点头。
果然如此。
他就奇怪这些布偶明知道自己是被狩猎猎物却拼命地向玩家冲过来。
他们目其实和玩家样：都是要通过狩猎对方获得生机会。
布偶猪胸口人脸忍忍，不甘不愿地开口，声音又轻又细：“……能。”
“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话就放你走。”
“……好。”
“你原本是玩家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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