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行低头亲吻云泽脚腕:“就是你。”
云泽看钟行不像是开玩笑样子,他时惊诧:“钟行,你是怎想?”
钟行并不是会被文武百官和宗室皇亲左右皇帝,他要大权在握,所有决定都会自己拿捏主意,所以*员和宗室们反对之声,他压根不会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担心吓到云泽,他登基后做事会更绝更血腥,会用残忍手段铲除掉切反对他人。
所以,钟行这样性格,当他决定去做什事情事情很难接受别人指手画脚。
“真不知道?”
云泽真不知道,他在马车上被钟行折腾通。
由于很多天都没有和钟行亲近,云泽身体不适应钟行,现在他身体里还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深处有异样感觉,钟行在这里盯着他,他面皮本来就薄,不好主动去提起这件事情,只能翻来覆去忍着。
钟行知道云泽脾气,他手将云泽抓过来:“你就是儿子,喊父皇。”
云泽轻轻踹钟行下,猝不及防被钟行握住脚踝。
很快就铺层,进入宫城之后,钟行将云泽从马车上抱下来。
云泽推钟行下:“自己能走路。”
“真能走路?”钟行似笑非笑,“又生气?”
云泽还记得自己刚刚坐在钟行身上场景,钟行真坏透,明明知道马车行走时颠簸,非要把云泽按在他腿上。
钟行把云泽打横抱起来:“外边冷,等回房间再说话。”
寥州王室与钟行血缘关系最近
沐浴用水里洒满干花瓣和各种香草,云泽身上股子香气,从头到脚都是挥之不去花草馨香气息,钟行把玩着云泽双足:“不承认?”
云泽当然不承认。钟行太恶趣味,行房时说说云泽也就认,眼下两人在谈正事。
如果钟行真想认儿子,恐怕明都有无数人想当皇子太子吧。
云泽试图把自己双足缩回来:“谁是你儿子,父亲现在在乡下呢……”
云泽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钟行只手都能把他捏碎。钟行讲究弱肉强食,自幼就是厮杀长大,无论心性还是手段都很强硬,云泽却和他完全相反,看起来楚楚可怜。
云泽确实有些畏寒,沐浴更衣之后,放到床上便往被子里进,钟行看他这留恋床榻:“白天没有休息?怎这困?”
云泽给他让出位置:“白天和外祖父起下棋。”
他现在身上穿着雪白中衣,墨发落在衣上,本就精致五官在灯下更显漂亮。云泽困得轻轻打着哈欠:“白天听外祖父说,你要立太子,立谁为太子?”
“当然立儿子为太子。”
云泽埋进被子里:“胡说八道,你哪里来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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