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云泽将衣物全部更换好:“今年好不容易举行春蒐,摄政王他为什要突然回来?”
“大概觉得无趣,”钟行道,“在明都围猎远远不如在寥州,这里猎场上野兽并没有凶猛。”
皇家猎场担心伤害到皇帝,大型凶猛猎物基本不会出现在里面。而且随行*员过多,真有虎熊等出没,只怕伤及无辜。
名下属从外面进来,他在钟行耳边低声说几句话,而后将瓶东西放在钟行手中。
钟行让人退下,之后打开药瓶倒出两颗嗅嗅。
云泽发现自己没有穿裤子,上身穿件亵衣,不过这件衣服极为宽大,丝毫不符合云泽穿衣尺码,直遮到大腿下方。
云泽抱着被子,眨不眨看向钟行。
虽然成亲后发生什事情都很正常,但是昨天晚上云泽喝醉睡过去,完全不记得任何细节。
“郡王,昨天晚上衣服呢?”
“你睡得太沉,给你擦洗身体换衣物。”钟行似笑非笑,“喝酒便醉死,下次还喝?”
云泽觉睡得香甜。
很久没有睡得这般舒心,哪怕苏醒之后也没有宿醉后不适和头痛。
时间居然忘这是什时辰,自己又身在何处。恍恍惚中仿佛回到在家里时候,周末不用上学,他会觉睡到自然醒,惬意且无任何压力,睁开眼睛便是轻松且自在生活。
云泽眼睛半睁半闭,微微眯起来,正打算伸个懒腰。
手臂突然被人按住。
云泽嗅到股甜蜜香气,好奇道:“郡王,这是什东西?”
钟行将它放在袖子里:“小孩子不能解东西。”
云泽跟在钟行身后:“什?”
钟行越是不说,云泽越是好奇,这些白色药丸看起来很像是什好吃东西。
他直跟随钟行到书房:“郡王,也想看看。”
云泽摇摇头:“不喝。”
之后云泽质疑:“为什只给穿上衣——”
不给他穿条裤子啊?
等更换衣物时候云泽终于明白,昨天晚上也不知道发生什,自己腿侧全是青青紫紫痕迹,因为云泽肤色过白,这些痕迹尤为明显,长着红痣这侧可能被咬出血,现在碰就有些疼。
钟行虽然表面上很君子,实际上会做很多恶劣事情。
云泽诧异睁开眼睛,却发现钟行睡在自己身侧。
钟行上半身衣物敞开,胸腹处肌肉映入眼帘,狭长深邃眸子里似乎带着些许笑意,饶有趣味注视着云泽。
云泽有些不好意思:“怎啦?”
之后云泽才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哪里不对劲呢?似乎切都很正常……
唔……他裤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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