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安乐侯擦擦嘴巴,“你与瑞郡王认识,怎从来没有告诉过?咱们家中现在火烧眉毛,你难道不想让瑞郡王帮们把?”
他虽然接受不自家嫡子屈居人下伺候男人,但是——那个人是摄政王。
许敬怕云府内部再出什事情来,今天早上趁着钟行去早朝时候,又特意过来叮嘱安乐侯番,说是云泽并不知晓摄政王真实身份,误把摄政王当成瑞郡王。
安乐侯不知道云泽是怎误会。瑞郡王和摄政王虽然都是王,但两人地位和能耐天差地别,云泽眼睛瞎到什程度才认错人。
安乐侯假意咳嗽声,饮口茶水:“泽儿,你起来吧。昨晚在瑞郡王府上可好?”
“很好,”云泽道,“瑞郡王温文尔雅,昨晚辛苦他照顾。”
声,现在不知道出什事情,居然将错误全推到她头上来。
蔡氏边走边道:“昨晚老爷带小公子出去,只有老爷人回来,小公子并未回来,不知道发生什事情。难道是小公子舅舅王寒松又升迁?王寒松现在已经是昀州刺史,富贵无边,又能升到哪里去?就算调来京城最多是个兵部尚书。这件事情太蹊跷,你们派人追问下昨天晚上跟着老爷下人。”
两名婢女赶紧去。
然而她们并没有问出什,跟着安乐侯下人大多在外面看着马车,没能进入杨府内部,有个是给安乐侯推轮椅,不过这个是安乐侯心腹,肯定问不出什,不能随意向他打探。
名婢女道:“小公子现在回来,刚刚去老爷院中,他看起来切正常,和往日并无两样。”
安乐侯这次真咳嗽起来——他被水呛到。
高普与安乐侯在官场上打十多年交道,两人平日里关系不好,彼此有利益冲突,高普被钟行杀死,安乐侯乐见其成。
但是——眼睁睁看着同僚脑袋滚到自己面前,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有杀过安乐侯受很大冲击,昨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如果有人用“温文尔雅”四个字来形容钟行,领教过钟行手段满朝文武肯定会被气疯。
云泽看着安乐侯神色古怪,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赶紧从仆人手中拿布巾递上前:“父亲?”
蔡氏点点头:“罢,们先回去。这府中能有多大秘密?如果有什消息,早晚都会传入耳中。”
云泽在院子外面踌躇半天才进去。
安乐侯腿摔伤后没有上朝,自然在家中。云泽进去后看到对方居然穿戴整齐坐在榻上,两侧站着人并非年轻漂亮婢女,而是两名跟安乐侯多年仆人。
“父亲。”
安乐侯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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