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敬将包桂花糕递给当归。
云泽在这个陌生地方并未得到太多关怀,除当归之外,再没有其他人知道他喜好,更无人关心。
云泽心间暖,点点头:“多谢郡王。”
等云泽离开,钟行用帕子擦擦手:“回去派人带几位大厨到孤住处。”
许敬不解:“您看上云公子?您如果向安乐侯讨他,虽是嫡子,碍于您权势,安乐侯必然亲自送上,何必费尽心思呢?”
背后诋毁钟行百姓*员固然很多,但是私下里投诚更是数不胜数,明都和地方上有半文武*员都倒戈向钟行。
倘若瑞郡王在京城,门前肯定车马络绎不绝,寻常人很难见上面。
至于形单影只、独身人……好吧,许敬算是明白,自己原来不是人,自己就是个老匹夫。
云泽虽聪慧,但他毕竟年少,单单个许敬就能将云泽心思看透,更不要提玩弄权术操控文武百官钟行。
许敬眼睁睁看着云泽眸中流露出丝惊讶:“京中有关摄政王流言是不少,没想到居然给瑞郡王带来麻烦。”
云泽在安乐侯府每天粗茶淡饭,很少能吃到特别美味食物。虽然明都有许多美味点心铺子,但云泽没有太多月钱,手头时时刻刻都很紧张。
钟行本来没有觉得这些甜糯糯点心有多好吃,看着云泽食用,他也有点胃口。
云泽喝口清茶:“听闻郡王去江南,怎突然回京?”
“摄政王召回来,”钟行似笑非笑,“不得不回。”
云泽突然想起来瑞郡王和摄政王钟行关系很近,两人是叔侄,摄政王辈分比瑞郡王辈分要大。
钟行起身:“先生认为孤是见色起意?”
不然呢?许敬实在想不通云泽除美貌之外,还有其他用途。
云泽虽然是安乐侯嫡子,利用价值却不如长子云洋
两人起喝茶吃点心,说将近半个时辰话。
天色不早,云泽还要回家学琴,他提出告辞。
钟行道:“云公子喜欢桂花糕?”
云泽没想到钟行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他点点头:“喜爱甜食。”
“恰好让先生打包份桂花糕,云公子可带回去当夜宵。”
现在摄政王权倾朝野,他来明都之后,本来身为质子瑞郡王地位水涨船高,如今获得自由,可以去任何地方游玩。
“不过,本王在京中十分苦闷,人人都认为摄政王是窃国*臣,不愿意和本王来往,”钟行注视着云泽眸子,“本王形单影只,只能独身人出来喝茶。”
旁许敬胡子抖抖。
许敬现在才知道钟行居然伪装成瑞郡王。
钟行说瞎话不眨眼本事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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