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阿飘,搓圆揉扁能屈能伸,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抹魂儿都被勾回家,还是先老老实实跟着蹭晚上气运,说不定还能早点找到陆陆羞。
“去洗澡。”陆昀修指个方向。
江绵指哪打哪“漂移”过去,小声嘟嘟道:“打扰打扰。”
如果陆从白和李秘书在这里,定不会觉得眼前人就是他们认识陆昀修。
陆昀修哪里次性说过这多话,还用这“柔和”语气。
陆昀修又皱眉:“你和谁学说话。”
江绵:“……个开跑车帅哥。”
陆昀修:“……帅哥?”
不知为何,江绵感到有些许不妙,连忙撇清关系,“但他看起来脑子不太好,和他说两句话就走。”
不是他为什在这里解释?
江绵:“……”
最小,个。
想到自己小宿舍和木板床,江绵又有些共情厉鬼心思。
他扑在陆昀修背后张牙舞爪下,后者毫无征兆回过头来,看他神色带着点几不可查惊讶……原来,他这活泼。
江绵:“……”啊啊啊可恶!
气呵成。
他走进去,在玄关取双新鞋子,鞋子很大,看就知道是主人鞋码。
这个家,好像没有外人来过,江绵突然不着边际想。
他踏进去,该不会玷污大气运者领地吧?
内里灯光自动亮起个柔和色调,不知道哪里轻音乐感应到主人归家飘扬出来。
可惜就算是柔化语气,听在某人耳朵里,也是自带漠然滤镜。尤其是江绵曾经从别人那里
这就是行刑者威压吗??
陆昀修好像被那句脑子不好愉悦到样,慢慢松开紧绷语气:“认识茶店老板,还有射击馆人,他们都在找你——”
江绵:“那待会得赶紧回去。”
陆昀修吐出剩下半句话:“……还拜托,也在找你。”
江绵:“那就在这叨扰晚。”
陆昀修尚不明确自己会不会对这只小鬼造成影响,于是将此刻情绪和冷漠本性糅杂压制在个可控平衡点。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弱,经不起半点风雨,手劲稍微大点都会皱起小脸,然后控诉看着他,那双眼睛明明白白写着各种情绪。
开心是开心,痛苦是痛苦。
陆昀修:“靠近难道不会让你感到难受吗?”
江绵惊:“卧槽你怎知道?”
……有钱人真是会享受。
“进来。”
江绵:“……”行吧,陆昀修都不在意他在意什。
“陆先生,您家真大。”该夸夸,该怂怂。
陆昀修心情还未完全平复,没看江绵,往里走去:“谢谢,这是最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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