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拨动着几个色块儿调整位置,伴随她手机发出灵动声响,疲倦麻痹思维好似跟着活过来。
他淡声地应:“嗯,才做完。”
“整天?”
“对。”
也没别话。
说有理有据。
南烟胜负欲向强,玩个消消乐也是,不想卡在这里直被充钱提示烦扰——她开画廊钱都没有,穷惯,从小到大万事都要精打细算,没有在游戏里铺张浪费习惯。
南烟便把手机给他。
说到底也是想看他笑话。
她都过不去,他个“游戏黑洞”能过去?
现在他可是她竞争对手。
南烟没为自己辩解,玩儿两局又过不去。卡半天。
忽然面前伸过来只手。骨节分明。
像是那天伸到她面前要同她正正式式地握手。
嘴里话却挺不正经。
乎极为疲累,不大想多说话,仰着头,按揉太阳穴。
这累还来这儿做什。
又这吵。
南烟肚子疑问,却也不打算同他多交流。半天没见徐宙也回来,她又百无聊赖地刷起手机。
“跟你说,你坐这儿会被揍,”她嘴里嘟哝着,还挺认真,“你见到应该扭头就跑——也不想看到你。”
“——哎,那个,”
南烟看不下去,看他滑来滑去半天没思路样,稍显笨拙,想上手终究忍下,只在屏幕上方胡乱地指,“就——那个黄色,和旁边绿色换下不是没吗?”
恨铁不成钢似。
她叽叽喳喳,本就身形娇小,剪短发像是只猫似直往他怀中窜,不若先前在牌桌上有条有理
他倒是大大方方,全然把她手机当成自己,不偏不倚放在自己眼下,只得她去靠近。
清冽好闻雪松香气。
虽然好闻,却是天然清冷与难以靠近。
很符合他气质。
南烟凑近他,视线落在屏幕,遥想他前几日见她还是副有空和她打口水战周旋模样,在意问句:“你才做完手术。”
他向随心所欲。
“你会玩儿这个?”南烟想起曾经怀郁还嘲笑他是个“游戏黑洞”,有点不信似。
怀礼又朝她扬手,“试试。”
“你不能用自己手机?”
“关机。”他嗓音倦淡地道。
“是吗,”他轻笑声,弄明白她意思,却懒得跟她计较似,“以为你个人来。”
“个人来这儿干嘛。”南烟视线落在屏幕。
突然手指顿,觉得他意有所指。
他是认准她不会做点什正经事吧?
南烟和徐宙也来这儿是为去见画廊老板。据说那个老板与冷嘉绅相熟,徐宙也还特意为这事儿找冷泠帮他们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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