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小小地点下头。
怀礼凝视住她,指尖儿勾开她眼角头发。她是上扬眼。如此看,清澈又勾人,衬着秀气五官,确有几分妖气模样。
怀礼又半是好笑地问:“没别人知道?”
谁会知道?
她不说,谁会知道?
同时,好似记警钟敲响她——
他是有女朋友。
可是。
从她将手机关机那刻,她就已经开始贪心。
南烟攀着他肩,踮脚吻住他,带着他,就往床铺跌去。软卧床不很宽,最多只能容纳人半。
怀礼吻着她,贯由深入浅,循序渐进,处处踩在她命门之上,不知不觉腰与腿齐软。
裙摆下荡入阵柔和风。
混着淡淡雪松香气。
熟悉他味道,那周身都是他味道。
还有人在里面睡觉。
手机关机,藏住个自私秘密。
不由地回想起年前俄罗斯那个夜晚,那张各怀鬼胎牌桌,为睡他使尽百般解数,最终得偿所愿。
当年读高中,阶级总是分分明明。
这样阶级甚至在学生时代就存在,师资力量配置精良班级,总是活跃在老师们赞美中风云人物,与那时她就是格格不入。
以至于她从前从未对他抱过任何幻想。
南烟绕他耳后头发,看着他,反开玩笑:“你怕谁知道?”
怀礼拥下她,以防她跌到床下。于是她靠近他些,他轻缓沉稳嗓音随即落下,“你小声点就不会有人
齐跌下去,好似要沉入柔软沼泽。
怀礼稳稳掌下她腰,她便勾着他吃吃地笑起来。莹润嗓音荡在静谧车厢中,伴着邻床微鼾,很清晰。
怀礼便小声“嘘”下。她却还是笑。
他只能以吻封缄。
得逞,她便尽情地迎着他吻,好半天,他低声地问,“叫你过来你就来?”
伴随着清浅呼吸声,他与她气息交绕处,愈发紊乱。个抬眸,就撞入他眼底。
光影掠过他五官轮廓,看不清眼底神色,只听他又问:“真没谁?”
非要个答案似。
南烟全然只把他这话当成他以为她在来找他路上还跟别男人发消息,笑吟吟地:“怎,你吃醋啊。”
南烟自然不能说,在与你女朋友暗度陈仓。
他是个潮湿秘密,频繁地流转于少女们脸红心跳秘密之间,她却没有半分觊觎。
与他第次正式打照面那个夜晚,她满心想报复别人,见到他,心中冒出来第个念头也只是“他不会是她”。
从小就知道自己什能要,什不能要。
什该得,什不该得。
但人总是贪心,她直到现在才对他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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