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南烟赶紧出声,“如果消完毒要缝针,你提前告诉,有个心理准备。”
她又咬下唇,看着他,几分见犹怜,“不是很想缝针,脸上般都会留疤吧?你刚才看,那伤口应该很深吧……有没有别什办法?”
“不用缝针,”怀礼笑意淡淡,认真地说,“你应该去拔牙。”
“……”
“能安分点。”他拿碘伏和棉签过来,蘸些,指腹轻轻扳过她下巴。
“得小心点儿啊,脸上可别留疤。”夏之漫又是阵长吁短叹,注意到旁徐宙也,眨眨眼睛笑笑,就走。
怀礼正好打完电话,重新戴着口罩,边侧头看她眼:
“进来吧。”
徐宙也跟着要进来。怀礼口罩戴好,双眼眸露出上沿,半眯起,好似在笑,语气温和:“你去楼下给她买点疤痕膏吧,晚点药房要下班。”
徐宙也看眼南烟脸上伤口,“个人没事儿吧。”
礼与他们没什交谈。
中央电梯不若上回地下停车场偏隅员工直梯,他中途还打个电话,又是关于诈骗案什。
南烟听着,脸上伤口更疼。
这两天她都没回公寓那边,也没再考虑和他事儿,准备找个机会跟晏语柔说自己不干——当然租房钱还是要争取报销下。
出电梯,怀礼先往外走。四周大夫与护士们见着他,都与他笑吟吟地打声招呼。他还在打电话,便点点头会意,嗓音沉缓。
向温和语气,与那丝丝渗着心坎儿进来凉意般不急不缓。
“疼不疼。”
南烟笑:“能有什事儿?”
“等下上来。”
徐宙也瞧眼正在旁拿东西男人,还是离开。
南烟进来,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很快,怀礼也拉个凳子过来,靠近她。手旁些瓶瓶罐罐。
到科室门口,夏之漫撞他个正着,赶忙拦住他,气冲冲:“——怀郁今天又没来?天没见他。”
瞧见他在打电话就噤声,又看见南烟跟在他身后,问:“Rita老师,脸怎?”
南烟不好意思地说:“被砸下。”
“怀医生带你来处理伤口啊?”
南烟看眼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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