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就此休战,结果出浴室,又是场擦枪走火情.欲硝烟。
她把刚在浴室下半段补完整,又去上方凝视他,双手扶他胸膛,深红色发又勾又绕又柔软,在她同样柔软摇摆腰、他手附近不住地搔着痒。
事后,他从后面抱着她温存安抚,嘴唇触碰她耳廓,又恰似挑火。她以为他又要来次,可没半天,他便放开她,睡到床另侧去。
她盯会儿天花板,也睡着。
第二天早,南烟被通电话扰醒。是高铭女朋友邹爽打来。
“嗯,”男人觑她,心火几分未褪燥,眉心不自禁地半拢起,“怎。”
似乎心有防备。
是,问这清楚做什。
好像她过这夜要去北京奔赴他似。或者又要找他上床,毕竟活儿那棒花样儿又玩得那好。有次就想第二次,第二次就想第三次。
食髓又知味。
幽地吐气。
也不知是真话假话。
他疏于同她计较今晚她口中所有话真假,而是去咬她莹润耳垂,声音沉而温柔,字顿,“那告诉你,你真,特别会叫。”
恰恰是这般美妙契合最无心理负担,你要给,你舍便取。他抱她去浴室洗澡,分坐两头,都把握段无需过多试探距离。
她脚搭在他肩,五趾红得斑驳、白得玉润又诱人。悠悠然同他交换抽同支烟。
南烟是个鉴情师。
顾名思义,女人出钱雇佣她,她使劲浑身解数,替她雇主去检验分所谓真心,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是否诚实
人啊,都是步步,从初初见色生意,向横尸遍野爱河堕落。
南烟便笑笑,巴巴翻身坐他怀中,最后说:“以前在那里读过几年书。读高中。”
偌大北京,冗长时间长河,生中要与多少人擦肩而过、毫不相识。怀礼到底也没大在意,倦淡地笑着,将烟掐,“是,那挺巧。”
她也就没再吱声。
他又抱她出来,下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碰她额头,嗓音很温柔:“不早,们睡觉。”
他又侧头吻她脚踝,用那般幽沉又贪婪视线去瞧上方连连仰头喟叹她。
夜你来往,到底也没便宜到谁,他亲她会儿,说句“乖,去下面”,她便从浴缸另侧下水,又亲到他这侧来。沿他胸膛去吻他锁骨下方痣。
直到从他眼底,明晃晃地看到丝毫不加掩饰烛火跃动,她又故意停下。也坏得要死。
她濡湿眼睫微抬,去看他。他唇上烟快燃到头,刘海儿打湿,垂落下几缕不经意颓靡。
她忽然问他句:“你在北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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