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楼摇头,在她手背上拍拍,“知道你不是这样人,只不过刚才闪神,突然蹦出这个念头来……你为做这多,不该疑心你,可是知道爱个人苦处,要是你真喜欢上他……”
“主子信不实,就替求求情,放出宫去吧!再不成,让肖掌印把给杀。”她垂着嘴角嘟囔,“就是想做反叛也得有这个胆儿,东厂那厉害,惹恼他,还没得宠就给凌迟。”
音楼听发笑,又怅然道:“答应你事暂时办不到,本来想着侍寝时候和万岁爷说,可这会儿说不响嘴,这身子……说就是个死。”
彤云咳声,扶她重新躺下,在她
家人来趟不容易,让娘娘别忌讳,留庶福晋多住几天,姐妹叙叙旧也不碍。”
这话意味深长,看来有猫腻。宇文良时带音阁来京没安好心,谁知道皇帝糊涂,还真撞上去。音楼笑靥加深,对彤云道:“咱们万岁爷真是体恤,原想着不知道怎回禀呢,他倒替周全好。既这,可用不着烦心。南苑王在银碗胡同有封赏府第,留她在京里落脚,有空进宫来说说话,也好解闷儿。”
彤云躬身道是,“不知道南苑王在京里逗留几天,明儿奴婢打发人去请,问明白好施排。”
崇茂来这儿,其实这事才是大头。都是聪明人,稍稍点拨就成,用不着说得多透彻。见她会意也好交差,点头哈腰打躬作揖,“娘娘早些安置吧,奴婢身上还有差事,这就回御前去。”
彤云直送到滴水下面,看他出哕鸾宫,踅身进来,奇道:“这是什说头?难不成万岁爷瞧上大姑娘?”
音楼摘下狄髻上满冠叹口气,“恐怕正是,这形势不妙,眼看着就掉进人家网子里去。”
彤云万分懊恼样子,嘀咕道:“才几天光景,这移情也太快点儿。难怪好色名头如雷贯耳呢,这不长情倒也少见。”
她分明有些低落,音楼看着心里高高悬起来。她是她身边最知己人,本来和她条心,万对皇帝动情,那就说不准。像她门心思为肖铎样,将心比心,彤云还能站在她这边?如果她倒戈,事情闹起来就收势不住。
她小心观察她,拉她来身边坐下,轻声道:“你听见这事不高兴,是不是对皇上……”
她忙摆手说不是,“只是替您不值,当初花大力气把您弄到身边,这才多久,回宫个把月,立马盯上别人。先前那些委屈都白受,熬心熬肝,和谁说理去?您别以为陪他睡回就不知道自己姓什,明白着呢!”头说头攥紧她手,“主子,您信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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