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严吉帆:“元卿,你说是变,还是他们变。傅元青也就算,连浦颖也魔怔和对着干。他们难道不是出身世家,不知道世家荣光到底是什?要承载这样荣光,靠得是什?”
严吉帆这次真急:“求求你,小阁老!想个办法救救!”
“只有条自救之法,看你敢不敢去做。”於睿诚淡淡道。
严吉帆怔怔:“你说!”
“抄家。”於睿诚道。
诚若有所思坐下,召下人:“给严大人上茶。”
“还喝什茶啊!通达!”严吉帆急团团转,“自孝帝那时起,咱们塞多少银子给他啊,还有给钱宗甫那些金刚石粉,和给钱宗甫钱!都是亲自给刘玖啊……通达啊,刘玖嘴巴不严!他进诏狱不出三天就能把牵扯进去。若牵扯进去,你通达,阁老、还有那多同僚,都跑不掉!”
於睿诚瞥他眼:“严大人不急,先坐。”
“你——”
“坐下来,喝口茶缓缓再说。”
“抄家?”严吉帆又愣,“抄谁家?”
“听涛居。”
“啊?傅元青家?”
“曾送给他两坛桃李春风。”於睿诚摆弄着手里那杯茶,微微笑,“现下,到还回来时候。”
严吉帆见他不急,跺脚长叹声,坐下来拿着茶大喝口。
那茶是最好武夷茶,只是这会儿,严大人是点滋味也品不出来:“怎办,怎办?”
“那会儿也才二十来岁,与先帝、浦颖、傅元青结识,义结金兰,做兄弟。”於睿诚道,“自封四闲。年龄最长,唤做神闲。浦颖、先帝、傅元青依次唤做静闲、心闲、笑闲。”
他有些感慨叹息声:“治国论道,风流倜傥,那可真是段无忧无虑日子。”
严吉帆皱眉焦虑道:“您还有时间回忆往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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