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青将那刚才被他泪弄有些潮软遮目捏在手中,自嘲笑声。
“还会有什旁人,想要这颗心?”
“糊涂啊,陈景。”
他最后几个字,像是低吟半,在配殿内回荡。
只是那个本该听见这句话人……已离去。
老祖宗没来由感觉阵清冷。
原来不在陈景怀中夜,有些凉。
“嗯,回去路上小心。”他没有留人,只在夜色中叮嘱。
“好。”
陈景在他耳边轻道:“傅元青,喜欢。莫把心送与旁什人。”
轮得到他在这里窃玉偷香。
陈景眼神里带些忧伤:“不想让您瞧见脸,不想让您看着脸想着别人……虽然不过是个替代品,可想要老祖宗。”
“你刚要。”老祖宗说。
陈景轻笑声:“不只是那样。和老祖宗在起。是老祖宗把心给,老祖宗眼里只有。是……不是别人……”
他情话绵绵,撩懂傅元青心头琴弦。
说完这话。
屋子安静下来。
傅元青愣。
他眼前依旧片朦胧,只看得到烛影。
于是他拆下那黑纱遮目,黑纱绑得不紧,生怕勒痛老祖宗。
老祖宗对着他是生不气,只句痴痴话,就让他心软:“你真是……”
遥远地方传来直殿监打更太监报时辰声音。
“丑时刻——!丑时刻——!”
“陛下要起身。”傅元青说,“你乘着宫门将开,便回去吧。不然被发现是杖毙罪。”
陈景没有答话,给他洁净身体,换干净亵衣,这才站起来道:“老祖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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