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欺骗,这本来就是事实。”
“你喜欢他。”
“当然喜欢他,像喜欢过往那些情人们样。”他看谭锐:“你很奇怪,为什要问这样问题。许冷州、白轩甚至宁泉和在起时候,难道不喜欢吗?”
“哦?”
“人总是需要情感慰藉。”裴文杰直白坦诚到几乎没有起伏,“如果厌恶个人为什会要和他在起?为什会想要跟他上床,保持亲昵关系?可是喜欢,不是爱。”
“明明已经在缘恒金融做到CFO,等整个宏昕集团上市,就可以财务自由,荣退二线。结果降级来给你个公子哥儿当助理。”谭锐说,“你觉得能甘心吗?”
裴文杰笑:“不甘心你还不是干五年。”
“是缘恒初创核心人员之,你父亲为控制你,就能随随便便把调离架空。”谭锐说,“你又还算能吃苦有远见,又不傻,为什要回去给裴宏卖命。”
裴文杰道:“对,他老,还年轻。捧你自己,还夸。绕这大圈,你想说什?”
“很少关心你私事。但是作为伙伴关系,你状态会直接影响到未来能不能财务自由,必须问句,你到底对梁逢是个什感情,你想清楚没有。”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说完这话,裴文杰从抽屉里拿出个单独PAD:“你如果有空们来聊聊宏昕情况。”
谭锐皱眉,坐在他对面,盯着他,不依不饶。裴文杰只好把PAD放回抽屉:“你还想说什。”
“咱们合作有几年?”
“可没提‘爱’这个字眼。”谭锐道。
裴文杰捏着烟手抖下,烟灰落在面前文件上,轻轻燃烧出个不大不小焦圈。
“你太孤单。”谭锐说,“认识你五年,你像是有无数情人,拥有无数仰慕和亲密。可是你依旧孤单。作为
这句话说完,他得到个漫长沉默。
裴文杰从抽屉里拿出很久不曾抽烟盒,打开抽出支,在桌上敲敲,点燃吸几口。
尼古丁和焦油混杂烟雾缓缓弥散在空气中。
“协议婚姻。”他说,“甲乙方。”
“你撒谎。”谭锐尖锐地说,“你想骗谁?吗?还是你自己?”
“五年。”裴文杰说。
“五年不算长。”谭锐回他,“但是足够解个合作伙伴适不适合自己,是不是能够把后背交给对方,是不是互相信赖。”
“确实。”
“当初你要搞幻跃,没人赞成。裴老爷子也不乐意,怕你脱离他掌控,才抽调来给你打下手。”
“别说那好听,你就是裴宏安插过来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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