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想清楚现在和未来,不好贸然做更多事情。
钟
钟烨长臂将郗池揽在怀里:“来祸害朕。”
郗池靠在钟烨坚实胸膛上眯会儿。
钟烨各自拿两人缕头发绑在起,郗池察觉到不对:“义兄,你这是在做什?头发绑在起就难以分开。”
钟烨似笑非笑:“为兄想把小曦永远绑在身边。”
郗池眨眨眼睛,他现在突然发觉,义兄似乎有那点危险。
美人入睡是幅很美画卷。
看着看着,钟烨又有把郗池吞吃下去念头。
这和身体欲望无关,和他心口处欲望有关。身体需求只是时,心病却是永久。
郗池觉得指尖疼痛,醒来就看到钟烨在噬咬自己手指,他满面倦容,还带着许多困意:“义兄,现在什时候?”
“天都亮。”钟烨含糊不清咬着他手,“怎不继续睡?”
郗池太聪慧,所以钟烨很难分辨,他是不是为离开这个笼子才答应自己。
即便是假,钟烨也认。
他要权势做什?要皇位做什?还不是为无所顾忌为所欲为,是要在众山之巅俯瞰众人。
他有天下在手,郗池也是他,必须是他。
这个白玉金笼是很小笼子,江山才是他牢笼,最大牢笼,郗池怎走都走不出去。
这般危险而俊美男人,墨发散在枕上,狭长凤眸深不见底,薄唇带着抹让人捉摸不定微笑:“们定情。”
郗池是怕危险人吗?
他什都不怕,随心所欲做自己就好。
在情-事方面,郗池并不算特别热烈,他想慢慢升温,两人感情慢慢培养。
从握手到拥抱,从拥抱到接吻,这些都慢慢来。
“你醒来就捉弄,怎可能睡得着。”郗池眼睛闭上,“好义兄,求求你放开手,再睡两刻钟。”
钟烨亲吻他指尖,轻笑声:“太懒,比宫里养小狸猫都懒。”
郗池指尖被咬红肿,他睡意慢慢消失:“今天不上早朝?怎记得今天需要早朝?”
“早朝。”钟烨凤眸看着郗池,“朕看你看得太入神,忘去上朝。”
郗池道:“天子不朝,岂不是成祸国妖人?”
郗池自然不知道钟烨在面对自己时有这多想法,郗池感情纯粹,如水般清冽,情感也是水般温度。
钟烨却如火般热烈,火舌舔舐之处,能够吞灭所有,缠绵悱恻将人燃烧成灰烬。
第二天早上本来应该上朝,钟烨却没有去,这是他登基以来第次未上早朝。
并非懒政,只是单纯不想去。
郗池在他身侧睡得很熟,钟烨直都睁着眼睛看郗池熟睡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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