郴王道:“世子,方才是本王说话重些。你现在想条件,本王什都答应你。犬子落在皇上手中,本王实在不放心啊,家
郴王道:“世子,只要你提起,本王能办到定去办。”
郗池放下茶盏,顺势靠在榻上:“在下还没有想好,郴王殿下,您不如过两天再来吧。”
郴王听郗池话语,不知道郗池是帮还是不帮,似乎要故意为难自己样。
除当今皇帝以外,郴王还没有见过第二个在自己面前摆架子人。
他眯眯眼睛,危险道:“世子是要往后拖?本王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因你而起,倘若本王爱子无法活着出来,世子就树个敌人,将来不会有好下场。”
王很少用请求语气和人说话,今天他面对郗池却客气很多,起码比他那个无法无天仗势欺人儿子要客气。
“小世子,犬子钟璞得罪你,本王亲自上门赔罪。”
郗池坐下来喝口茶水,懒懒抬眸。哪怕是面对郴王这个权臣中权臣,他面上也没有任何畏惧或者敬重,就像看到普通个仆从般:“是郴王殿下啊。”
郴王看到郗池这般无礼,心头怒火瞬间就起来。
就算是郗池老子诚王见他,也绝对没有坐着和他说话,让他站着道理。
“先礼后兵,郴王和郴王世子作风相似,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郗池笑着道,“你是在威胁在下吗?”
“谈不上威胁,你年纪太小,本王和你讲讲道理。”郴王冷冷开口,“你要记住,你得罪不是本王人,还有陈光陈大人,刘维刘大人等几位权臣,他们儿子也被皇上扣下。姚家和铁家在京城势力不深,你得罪这多人,郗家家能保你平安?”
郗池摇摇头:“不怕。郴王殿下,你回去等几天吧,等在下想好用什来交换郴王世子性命,再和你谈条件。请耐心等待。”
郴王见郗池面不改色,丝毫不怕自己威胁,他心里焦急如焚。
自己儿子再惹是生非,自己处罚时都有个度。现在人在钟烨手上,仅仅晚上就被钟烨挑断手筋,过两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性命……
郗池并非无礼之人,他只是看不上郴王而已。
两年前迎州兵乱,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又有多少将士死在战争之中,郴王和户部人却借着这个机会敛财,把朝廷兵器卖给叛贼。
这样小人,就算身份再高,郗池也不屑顾。
郴王厚着脸皮道:“眼下犬子被皇上拘禁,这件事情起因是钟璞对您无礼,你能不能向皇上求求情,倘若钟璞被放出来,本王来日定当重谢。”
“哦?”郗池眉眼带笑,“郴王殿下,你想如何重谢在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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